根的这摊子烂事以后,还是赶紧回外交部帮我分摊鞭子吧,帕麦斯顿子爵喜欢的就是你这样的人才。”
说到这里,施耐德仿佛来了兴致,他神秘兮兮的打开门向外看了一眼,随后返回座位上坐下,埋着脑袋压低嗓音道:“我在慕尼黑还搞到了不少有意思的不靠谱八卦,你想听吗?”
“和谁有关的?”
“奥地利首相梅特涅!”
“利文夫人终于抛弃帕麦斯顿子爵,彻底倒向梅特涅的怀抱了?”
“喔……”施耐德贱兮兮的笑着:“我可不打听那么下流的八卦,我听到的消息是关于梅特涅和普鲁士前任外交大臣本斯托夫有关的。”
“嗯?”
亚瑟听到这里忍不住大胆猜测,但是猜测了一会儿,他还是感觉自己的猜测未免也太大胆了:“看来这八卦消息确实不靠谱。”
施耐德笑眯眯的继续说道:“确实不靠谱,因为谁会相信普鲁士的外交大臣会因为梅特涅耍的一个小手段就被免职了呢?”
大失所望的亚瑟微微摇头道:“本斯托夫的去职和梅特涅有关?即便不考虑普鲁士和奥地利糟糕的外交关系,奥地利的首相又该如何左右普鲁士的人事任命?”
施耐德哈哈大笑道:“这就是其中荒谬的地方。普鲁士的外交大臣本斯托夫与梅特涅在应对自由革命的观点一直不对付,本斯托夫认为布伦瑞克、汉诺威和德意志其他地方的麻烦与法国和革命思想没什么关系,反而是贫穷、饥饿、个体官员和领导的浮躁以及欠考虑的行政管理应该负更大的责任。
本斯托夫觉得如果派军队镇压已经山穷水尽的穷人进行的情有可原的叛乱,不止会使士兵被国外的革命思想污染,而且还会造成军队士气低落,所以他拒绝考虑进行任何军事干涉。基于同样的理由,他还同样反对梅特涅组建泛德意志军事力量,抵御随时可能出现的法国入侵并在合适时机干预法国。
正因本斯托夫态度如此,所以当年法国爆发七月革命时,他才会采纳普鲁士驻巴黎大使海因里希·冯·维特的建议,立刻承认了路易-菲利普,并支持巴黎的新政府,以避免形势向更糟糕的方向发展。
而梅特涅则与本斯托夫的观点截然相反,虽然奥地利同样承认了法国新政府,但是他认为七月革命不过是1789年革命的再生,错误而糟糕的人民主权原则已经宣布自己取得了胜利。这次慕尼黑会议上,梅特涅痛斥了德意志各邦代表,他声称这一胜利受到了各国的帮扶和教唆,尤其英国和普鲁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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