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法庭和大学出版社等部门都处于他的管辖之下。
不过,由于这些部门平时都有自己的工作要应付,因此作为与校长地位同等重要的国家特别代表,自然也有着一套直属于他的行政人员,这便是大学司事。
大学司事的职责很简单:首先,他们必须严密监视学生,禁止他们在波韦登广场决斗。其次,必须时刻警惕,决不能让哥廷根的检疫站几十年来拒之门外的新思想被某个擅长思辩的私人讲师从别处偷运过来。
但遗憾的是,尊敬的两位哥廷根大学司事舍费尔与多勒斯先生工作数年才取得的好成果,在一个月的时间内便被他们的上级领导完全破坏了。
首先,黑斯廷斯学监带头在波韦登广场决斗,其次,他虽然没有从别处偷运具有新思想的私人讲师,但根据目前的情况来看,他自己就是具有新思想的家伙,并且他还绕过了两位司事直接批准一位新私人讲师的入职。
如果仅从思想上看,两位司事都认为黑斯廷斯学监绝对是个自由主义者。但是如果从手段上来看,他绕过决议的手段又表现的太专制了。
施耐德一边吃饭一边叨咕着:“别怪我没提醒过你,德意志邦联的情报部门里有几份关于你的小报告。有人说哥廷根大学的新学监是个专制的自由主义者。”
亚瑟抿了一口红酒,品味着乡下葡萄酒微甜的滋味儿在唇齿间长留:“听起来不算太糟,这头衔总比自由的专制主义者要好。”
“是吗?”施耐德一本正经的问道:“二者有什么区别吗?”
“这区别可大了。”
亚瑟解释道:“专制的自由主义者可能相信个人自由、民主原则和市场机制的价值,但他们相信,在特定的历史条件下,需要采取强有力的措施甚至是专制的方式来实现这些目标。至于自由的专制主义者,指的则是那些认识到:在一定程度上的开放自由对社会稳定和经济发展重要性的专制主义者。因此,他们可能会允许有限的言论自由、宗教自由或其他形式的个人自由,作为其统治策略的一部分。前者更强调最终结果中的自由和平等,而后者可能更注重过程中的稳定和效率。”
“嗯……”施耐德咀嚼着猪肘子,一边思索着,一边慢条斯理的将食物咽下喉咙:“那你算是哪一种?”
“专制的自由主义者……”亚瑟斩钉截铁的应了一声,但喝了口酒后,他又寻思了一下:“或者自由的专制主义者。”
施耐德闻言笑嘻嘻的朝亚瑟挥舞着餐巾道:“等你结束了哥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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