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应当是哪里人。
郎云书接着说;“我听闻你此前是在家学习的,看你年岁也不小了,应当是有些基础,来私塾读书,是准备着考功名吧?我且问你,‘三百千’与可是读过了?”
虎子点点头:“以前学过。”
“那便是识字,”郎云书微微一笑,“以前的先生可曾教过你四书五经?哪一部你能背下来的?可曾读过?会写文章吗?”
虎子一愣,答道:“……以前倒是学过,就是没背下来。我也听不懂啊……剩下的也都不知道。”
“啊?”郎云书哑然,疑惑道,“不应当。你都这般年纪了,既然是富贵人家早开蒙,应当是学了很多书才对。你与我讲讲,都读过些什么书?”
“那我读过的书可多了!”虎子掰着手指头开始数,“……”
虎子越往下数,郎云书脸色就越难看。“够了!”郎云书终于是忍不下去了,一声喝断了虎子的话,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神色,“这些都是颓人心智的闲文,怎配叫个书?我问你读过什么书,是问你那些有大学问的文章。崇文的,读,喜爱地理,则读也是好的。你也配说是读过书吗?想我家境一般,三岁识千字,五岁背诗文,八岁熟读四书五经,十二岁便是能写文章。你有这等优渥的家境,本应是较其他人更自如一些,怎就是不知上进?”
虎子被郎云书这番模样吓得不敢说话,低着头玩儿自己褂子上的给纽扣。
郎云书叹了一口气,道:“‘有教无类’,便是当你没上过学,从头开始教授好了。要上心,知道吗?”虎子点了点头,心里头却不以为然。先生教的那个东西多没意思,还是有趣。
“态度还算端正,”郎云书挺了挺腰板,“来,把手伸出来。”
虎子没反应过来,呆愣愣回了一句:“啥玩意儿?”
“我让你把手伸出来!”郎云书提高了一点声音,“打手心,你从没挨过打吗?打你掌心三下,叫你记住,‘三更灯火五更鸡,正是男儿读书时’。”
虎子直嘬牙花子。他心说怎么没挨过打?三天两头挨一顿揍!都是他爹动手,可那也不是他自己愿意的。不过头一天过来,虎子也不想惹出事来。真让私塾先生撵回家事小,再叫自己爹爹发火,那就未必是只挨一顿揍了。
怯生生伸出了手去,虎子的四指指尖便是被郎云书攥住了。郎云书另一只手从腰带上拔出了戒尺照着虎子手掌狠狠落下——可却是没打着!
正是那戒尺要碰到掌心的时候,虎子另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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