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喜乐,孩子的感知永远是正确的,认真做好自己认为值得的事。”我亲了亲他说。
下午回到家,我拿出六十元钱给了王喜乐。他接过钱笑眯眯地说:“爸爸,跟您商量件事。”
“啥事?”
“我现在是大孩子了,这六十元钱是靠我的实力赢来的,我是不是可以自由支配这六十元钱?”
“是的。”
“爸爸,我想请小朋友吃烫菜,但您与妈妈不能去,完全是我与小朋友间的事。”
王喜乐说完话,脸一下涨的通红,内心的矛盾,使他不断用手拽着两边的衣角。
“好。朋友间的事就需自己解决,这是你长大的象征,“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祝你们玩的痛快。”
王喜乐走了。到晚上十一点多他才回来。我说:“请客啥感觉?”
“特爽。”儿子说,“不过,今天烫菜馆的人太多了,满满的,我们等到九点半才有了空桌子。”
“你请谁了?”
“我请了四个同学。”
王喜乐说着同学的名字,当他说到“富有”这个名字时,我心里一惊,说:“富有不是你们班同学,运动会上100米与200米都击败你,让你大大哭了一鼻子,你为什么请他?”
“富有现在不是我的朋友,不意味着将来不是我的朋友。正因为他我才知道我不是最强的,所以要请他。”
王喜乐的话让我忽地有了种惊厥。富有家刚从雅不赖盐场调到吉兰太盐场不足两月,他爸妈都与我们同在吉盐中学工作。
人们常说,一个中国人是条龙,三个中国人就成了散沙,缺乏合作。而此时我开始怀疑我们的教育建构里,正是缺少体育精神这一核心东西,才让我们中国人的心性如散沙一般,缺少祝贺别人、分享事物的素质。
“十•一”放假的第一天,我们一家人去转街,走到俱乐部广场,看到那里围着一大群小孩子。我们走上前一看,原来是大型三车道四驱车比赛。我说:“喜乐,你也比一比?”
“这种小儿科的东西有啥意思,”王喜乐边说边拉着我的手向别处走,说:“爸爸,我们到别处转。”
“前段日子你不是还拿着四驱车拚杀着么。”我不解的说。
“那是为朋友出道,”儿子说,“朋友的任务完成了,谁还玩这个。”
我看了看王喜乐,回头再望望那些为赛车而发狂的孩子,越发感到儿子成了有情有意的人了。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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