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雪儿当然活着,朕的雪儿只是略受惊吓而己,怎会有碍?雪儿你瞧,此时我们己经回到了宫里,你己安然无恙了,不必害怕。”皇上侧坐在锦榻边,疼惜的将银雪孱弱的身躯揽入怀中,在其耳边轻声低喃道。
银雪浑身无力的瘫靠在皇上身边再也说不出话来,虽然皇上言及自己并未受伤,但此时头部明显传来的刺痛感却越发强烈了。脑子昏昏沉沉,银雪突然忆起自己后脑部好象流了许多鲜血,不由下意识的伸手向后脑抚去。可是令她意外的却是,所触之处一片干爽,并无预想中血迹湿渍的感觉。而头部时强时弱的疼痛,似乎来自颅脑内部,而非头皮外患。
“雪儿莫动,朕己通传张太医前来请脉,此时你只需安心将养便是。”皇上小心的拉过银雪抚向后脑的小手,将其满满握在掌心,同时轻柔的微微加大力道以示宽慰。
“皇上,臣妾的头摔伤,流了许多血,许多,许多”银雪虚弱的的碎念道,脑海中再次闪过自己慌乱中纵身跳下马车时的情景,心中恐惧感骤增,从骨子里透出阵阵寒意,随着思绪的跳跃,娇弱的身子也瑟瑟轻颤起来。
“雪儿莫怕,你并未摔伤流血,只是马车底部横梁断裂,导致马车侧翻,让你的脑部受了些撞击而己。想来是近日接连而至的意外,让雪儿有些草木皆兵了。不怕,有朕在,不会有事的。”皇上见银雪怕成这副样子,更加心疼,大手轻抚着银雪的满头青丝,让其倚靠在自己宽厚的胸膛上,用强有力的心跳传达着无声的慰及。
银雪靠在帝王胸前,轻嗅着熟悉的龙涎香,心中安稳了不少,喃声低语道:“是吗?臣妾头部并未受伤,难道是臣妾惊吓过度而梦魇了?”
正在此时,房外传来张太医恭敬的通报声:“臣张德衡求见。”
“张太医速速入内。”皇上朗声回应,随即极其温柔不舍的将陷入自己怀中的银雪轻拉出怀,双手护在其肩头眸子柔情万种的凝视着眼前略显苍白的娇颜,轻声言道:“雪儿若是不信,让张德衡好生把脉,便可放心了,来,躺好了。”
言毕,皇上手法极轻的让银雪靠向锦榻当头的软枕,一旁伺候的胡嬷嬷也急忙上前理了理软枕,小心的轻托着银雪躺下,尽量让其靠的更加舒服。
张德衡手拎药箱,俯首大步而入,行到距离榻前约三米处时,便放下药箱伏跪而下,恭声道:“臣张德衡拜见皇上、纯贵人!”
“嗯,平身。”皇上此时己在榻旁的红木仙人靠前正襟危坐,对伏跪而下的张德衡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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