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急忙恭敬的上前替银雪理开后脑的发丝,细细查看着。张太医连忙起身,上前倾身细看,漆黑的发丝泛起淡淡幽香,张太医目光顺着胡嬷嬷轻轻理动的位置细细查看,浓密的发丝下,白晰的头皮时隐时现,的确并无异样之处。正在张太医暗自感到奇怪时,接近后脑左下侧的一条小小疤痕进入了他的视线。疤痕不长,仅有米粒大小,但是从疤痕所留下的创面上看来,当时此创面定是伤的极深的。
“慢着。”张太医轻声对胡嬷嬷言道,同时小心的伸出指尖在疤痕上轻轻按压,同时对银雪恭声言道:“小主,您头部疼痛可是此处?”
“对,正是此处。”银雪明显的感知到,张太医手触位置之内隐隐传来痛感:“怎么?此处可有异状?”
张太医己然明了,后退数步与银雪拉开一段距离,双手揖礼倾身恭言道:“敢问小主后脑何时受伤,是在何种情型下受的伤?若臣判断无误,小主时常头部疼痛,以及脑海中时而闪过的幻象,定然与此伤患有关。”
“怎么本小主后脑有伤痕吗?”银雪神情茫然,同时满眸探究的望向胡嬷嬷,轻声询道:“胡嬷嬷,你也看见本小主后脑的伤痕了?”
“小主,您、您头部的确有一块伤痕,老奴看的真真的。”一向沉稳笃定的胡嬷嬷,此时情绪突然有些激动起来,菊纹微展的眼眶内竟涌出清亮的老泪,说话的声调也有些哽咽起来:“小主,您努力想想此伤从何而来。您努力想想,受伤前可曾遭遇了什么?”胡嬷嬷说话间,原本轻扶在银雪臂间的双手,竟有些不受控制的加大了力道。
“唏!胡嬷嬷,你弄痛本小主了。”银雪略微吃痛的轻呼一声,她不明白胡嬷嬷为何会如此紧张自己头部的伤痕。
“小主恕罪,老奴无状了。”胡嬷嬷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松手有些尴尬的退后几步恭身而立,虽然不再多言,但望向银雪的眼神,更是充满了浓浓的关切与痛惜。
银雪面对胡嬷嬷激动的情绪,以及一连串的发问,一时竟不知该作何回答,本欲努力在记忆中搜索,奈何每一次思绪回放,脑子便越发疼的厉害起来。
张太医沉默许久,接过话题言道:“照此情形看来,小主定然不记得受伤前的情景了。臣大胆断言,小主脑海中闪过的幻象,或许便是曾经小主亲身经历过之事。若刻意回忆,反而于己不利,不如顺其自然的好。微臣暂且先替小主开几副安眠的方子,助小主歇息安稳。或许阴差阳错小主在梦中寻回失去的记忆也不无可能。”
闻得张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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