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嬷嬷”银雪低声呢喃,涣散的目光距焦在胡嬷嬷关切的面容上,淡声言道:“胡嬷嬷,本小主好似记起了什么,但却怕的紧,不敢忆及当初。”
“小主”胡嬷嬷闻言,神情并无意外之色,反而老泪纵横的顺腮而下,声调再度哽咽:“小主,您不必着急,往事己然过去,若小主愿意可对老奴浅叙一二,若小主不愿回忆当初,便全当并未忆起罢了,万不可强求自己。”
“嗯。”银雪不再言语,眼眸微闭沉沉睡去。
胡嬷嬷满面忧色,轻手轻脚的步出房门外,唯恐惊扰了入睡的银雪。步出房门,景丹轻步上前轻声对胡嬷嬷言道:“嬷嬷,肖统领己在宫外候了多时,奴婢见小主身子不适,不敢冒然入内相扰。”
“哦?此时肖统领可还在宫外?”胡嬷嬷很快打起精神,双手在发鬓两侧理了理原本就一丝不苟的发丝,神情严肃的询道。
“肖统领此时依然在宫外耐心静候。”景丹轻声言道。
“好,快请肖统领入偏厢房说话。”胡嬷嬷沉声言道,同时回身将房门合严,向偏厢房走去。
偏厢房内,肖统领与胡嬷嬷对面而坐,此时房内并无他人,二人神情不再似平常那般拘谨,显的随意了不少。
“子俊,马车侧翻原委可查出线索?”胡嬷嬷沉声询道。
“嬷嬷,子俊查得马车底部横梁断裂并非意外而是人为。”肖子俊神色冷峻,语调愤然的言道:“横梁断裂处明显有整齐的新切口,看来动此手脚者与行宫换马及纵火者皆属同一帮人而为。”
“小主乃以粗婢身份承宠,并无碍人眼球的家世背景,虽然圣上对她极为宠爱招得多方妒意,却也不致于招人如此频频急切毒害。莫非小主无意中得罪了何人,方才招来如此祸事?子俊,此事非同小可,你定要全力查证护得小主平安才是。”胡嬷嬷理了理思绪,对肖子俊轻声言道。
“嬷嬷放心,子俊己着人手全力查探,目前己经有了少许头绪。”肖子俊星眸微闪,略作停顿,靠近胡嬷嬷压低声音言道:“此事与喜瑶宫之人有关,只是目前并无确凿证据,而喜瑶宫一而再再而三,加害小主的动机也并不明朗,子俊暂时不敢妄动。”
“喜瑶宫?”胡嬷嬷略微吃惊:“小主当日从喜瑶宫中走出,照常理喜妃应将小主视为自己麾下之人才是,怎会频频加害小主。难道”
言至此,胡嬷嬷突然忆起初出行宫时,在马车上景丹从清凉丹底部取出张太医呈上的密信,及二人言词中谈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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