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笑道:“有件事我已布置许久了,只是有些情况不甚了结、有些关节还没完善……”
正在此时,门外有亲卫道:“左大人,有位女吏说有急事求见。”
虽未说是谁,左明静与王笑却也都知道是谁,这边敢这般跑来打搅国公议事的人可不多。
两人对视一眼,眼神皆有些无奈。
——她又这样了。
“让她进来吧。”王笑却是开口道,他转向左明静,笑道:“我要和左大人借调的,便是这一位了……”
~~
南京。
“王笑最近在做什么?”郑隆勖向太平司指挥使徐君贲问道。
他才回南京不久,第一件事便是了解王笑的动向。
待听得王笑还滞留徐州,郑隆勖身子一躬,仪态就显得警惕起来。
敢掘黄河是一回事,怕不怕被报复又是另一回事。
徐君贲道:“徐州似在准备让齐藩叛变称帝,说来也可笑,天坛、农坛以及太庙都没有。齐藩要称帝,也不知能向哪位先帝告灵。老大人听得消息也很震惊,接连派了两拨官员过去想要安抚,皆被王笑叩留了,生死不知……”
这事郑隆勖知道,但既然阻止不了,他更关心的反而是还是王笑的动态。
“王笑呢,他都在做什么?”
“据探子回报,他打下淮安之后终于消停了,也不回山东救灾,物色了不少美人到徐州,说是为官,想必是收罗来自己享受的,在我看来,他也开始纵情声色了……”
“何必加上你的个人见解。”郑隆勖摇了摇头,又道:“我听说王笑的四弟死了,你帮我派人到徐州走到一趟吧,替我带些礼物,慰问一下他。”
“这……”
“这是我私人的礼仪,告诉王笑,我郑隆勖公私分明,不是没气度的人。僻如王家二房长子王现在南京这些年,我又何曾害过他性命?”
“好吧。”
郑隆勖这才又问道:“还有其它消息有吗?”
“具体的消息不能探到,只知徐州在整顿军备、运输物资,其它大动作却也没有……”
“确定不会来打江南吧?”
“泗、扬之间皆有重兵防守,因黄河之灾,山东的兵力王笑也难以调动,手上只有万余人、又无器械,该是不会来的。老大人只是嘱咐在武昌的孟总督加强对淮河的防事。”
郑隆勖点点头,心知王笑最多是把河南那块地方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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