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修很一般,沙石路面还算平整,但是地基却很薄,时常遇到不小的坑洼,让整个马车颠簸不已。
“因为真的很喜欢她,所以想把所有美好的事物跟她分享。姑且不说爱她,单单就是喜欢,也希望能把感受到的美好跟她分享。比如,今晚的月亮真美,风也温柔。”
后来外婆去世,他才随着母亲奔丧又匆匆回了一趟大雅村。这一晃,又是好几年了。
他已经很久没有到大雅村来了。小时候他很喜欢随母亲回娘家。待到年岁渐长,反而不太回去了。家里穷,母亲对回娘家本也不太热衷。毕竟娘家的日子也不好过。拖儿带女的回去,碍于情面的招待便显得“勉强”:外婆欢喜表情下的忧虑,舅舅略显尴尬的“欢迎”和舅母毫不掩饰的厌恶。虽说因为亲戚的关系,时不时还要走动一下,但是来往的却是越来越少了。
“是了,要不是他你早就没命了。”
好在酒馆出去不多远就是一家挂着“军指定”牌子的旅馆,饭馆老板生怕他喝多了闹事,派了两个伙计把他架到了旅馆办了入住手续。
“是啊,没什么不好的。可是小孩子都不会说了……”车夫似乎有些牢骚,但是他说不出小孩子也不会说了有什么坏处,只是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
谭双喜醒来的时候还是觉得头痛欲裂,喝下一大碗热水,回去床上裹着被子又躺了一会,才感觉好了一点。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他没听到广播报时,估摸着已经是九点过后了。张来才还没回来,春宵一刻值千金,这小子大概要到中午才能回旅馆了。
“再也不喝了。”谭双喜嘀咕着。
“说新话大家都听得懂,没什么不好的。”
吃过早饭,两人出发。李安泽家所在的大雅村距离城铁有点远,它是个沿海村子,要么到博铺搭乘沿海交通船,要么就乘坐乡村专线的公共马车。为了节约时间,他们决定乘马车去。
“集资修得,能好到哪里去?”车夫抽着烟,滔滔不绝。这路不算是“官道”,而是大雅村等沿途几个村子一起出钱出工修的。不过因为第一次出现民间集资修路,县里民政科给了一点补贴,还免费派了技术员来勘探设计,所以道路的规格是仿效澳洲式样的,就是没有大机器来打地基,材料也不行。修完了几个月就开始破损了。
“你原来躲这儿来了。”张来才满面春风,“我问了饭馆老板才知道的。”
“你看这个!”谭双喜用手指指着文艺版末尾的一小块版面。
“要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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