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的生意往来,但双方过从并不密切,以便避人眼目,乌开地是冷凝云的贴身管事,俗称「立地冷掌柜」「冷凝云的影子」,轻易不会离冷凝云左右,亲自前来,必有大事,这让李儒风心中有了丝不祥的预感。
李儒风快步走进正房客厅,刚一进门,就看见乌开地脸色惨白的站在当地,他耳二目无神,冷汗浸透了他的袍服,他哆嗦着嘴唇,强自镇定着心神,过了好一会,才稳定住了情绪,对李儒风说道:「李镖头,宛平县和顺天府刚才都来人,说在京外道路上找到了冷老爷的从人尸首,从衣衫和随身物件辨出是德隆的伙计,要我去指认。冷掌柜昨日出去至今未归。我怕有事,来请总镖头同往,冷老爷,怕是、怕是不见了。」说到此,乌开地的声音不由得颤抖起来。….
李儒风听了,右眼皮剧烈的跳动了几下,他沉默了片刻,对门外的伙计大声喊道:「备下头口,我与乌老爹有事出去。」说完披起一件氅衣,大步向门外走去,对乌开地说道:「老乌,边走边说。」
乌开地一愣,快步跟上。
李儒风走到垂花门处,突然身形一顿,他仰起脸想了下,对伙计说道:「去叫三娘子,与我同去。」
北京的冬日清晨,遍地寒霜,凉透骨髓,比寒爽更冷的,是李儒风的心。
京郊的官道旁,一辆倾覆的马车旁并排躺着四具尸体。用不着多辨认,乌、李二人便认出他们正是冷凝云的警卫和贴身小厮。几十名应捕、弓手守在尸体旁边,午作已经验过了尸,正在填写尸单格目。
乌开地走到一旁对带头的巡检低声说道:「上下为了我家老爷之事辛劳,日后怕还有起动处,些许心意,权且为上下压手,万望莫要推辞。」说完递过去一个红绸包。
那巡检打手一摸,便知道是一摞澳洲船洋,不禁心头一喜,眉梢一挑,面色一正,肃容道:「贵价且宽心,冷老爷心善,吉人自有天相,我等兄弟巡绰至此,发见了此事,哪能撂手,日后若有用得兄弟处,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去,绝不推脱半句。」说完将红绢包塞入怀中。
乌开地点点头,又道:「我等这厢要勘看一二,望上下行个方便。」
那巡检瞟了眼李儒风,点点头道:「少时县令和推官便至,这等大桉不但县尊必要亲理,顺天府也要过问。推官一来我等便无可措手,贵价须要快些。」说完一挥手,弓手散去,腾出一片空场。
乌开地回过头来,冲李儒风点了点头。
李儒风冷着脸,先看了看尸体,然后在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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