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乐的本事,在诸彩老集团里也混出了个小小的局面,实际上也就是充当掌柜们的清客蔑片一类的人物。
这人既然是个蔑片清客的料,对自己就有用。林佰光的远大志向是要深入大明社会。当然深入大明社会不是说要深入到大明的屁民中去,而是交接本时空的富商、官僚之类的人物。待人接物,场面上的应对,林佰光自信手腕足够。不过,本时空的腐败花样,他还不甚了解。贺新既然对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倒是一个帮手。
他又不露声色的旁敲侧击的打听贺新的事情。施十四等人倒也不怎么讨厌这个“小白脸”,此人虽然是个靠着女人的关系上位的蔑片,但却不是什么难弄的奸猾人物。
既然不是奸猾的人物,就好办。林佰光想,只要贺新的本心还不坏,倒不妨动动脑筋,收服了他。
当下开具了释放证件,林佰光关照跟随他一起回临高办事的高弟,先在博铺的留置营地里准备一间单间,备好衣物和个人用品。
他自己,坐上去南宝的公共牛车,到了南宝劳教营。
自从在南宝开矿之后,原先设在百仞采石场的劳教队就迁徙到了南宝――继续设在穿越集团的中枢附近就不合适了,再者在百仞滩这样人烟稠密,建筑密集的地方放炮开采石料也很不安全。
林佰光通过了架设在壕沟上的吊桥,深深的壕沟底部栽满了烤干的竹枪,壕沟后面,是一道铁丝网,围绕着二三十栋砖木结构的长条形房屋。四周竖立着木结构的塔楼。
铁丝网的中间的空场上,竖立着一座看上去让人不寒而栗的木台,上面有奇形怪状的架子,挂着铁制的镣铐,林佰光想这玩意不问可知是刑具。难怪土著们听到这个地方都要闻风丧胆,显然此地很不讲“人权”。
符有地听说来了个首长,赶紧一路小跑着出来迎接。
“我要贺新,马上带他出来,我要带走。”
符有地为难道:“首长!这人属于‘无期限’的重犯。重犯这会除了病号都在采石场里干活,是不是等他们晚上收工回来,我再派人把他给您送来……”
“我现在就要提人。”林佰光说。
“那得麻烦您跟我去采石场走一趟了。”
劳教队的采石场设在离开营地不远处的一座小山坡下,这是劳教队专用的采石场。设有监视的塔楼,布置有荷枪实弹的士兵组成的警戒线。三四百个囚犯正在山坡上收集运输着爆破下来的碎石。为了保持卫生和容易识别,头发胡子全部被剃得精光。他们几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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