嗣。一六二九年十一月。”
冉耀宣读完嘉奖令之后,林佰光很正式的敬了个礼双手接了过去,会议室里响起来了一阵颇为热烈的掌声。授予个人的主席嘉奖令这在全部门还是破天荒头一回,当然了,以林佰光的功绩来说,这也不为过。
“可惜没有勋章,一等功二等功这种教法又太简单。我都不好意思授给土著人员,更别说给你了。所以就申请了个主席嘉奖令。”冉耀表示抱歉。
仪式结束之后,冉耀和林佰光在办公室里单独进行了一次谈话,将敌工部的工作交接了一番。林佰光要求把部分敌工工作带到情报站去继续下去。包括到广东进行情报旅行,搜寻林淡和徐成的家属的工作,以便继续搜罗诸彩老的残部。
“这部分工作可以移交给你。”冉耀说,“我会和情报委员会协调,再给你一个单独的电台呼号,你可以继续单独向政保总署汇报,要求协助。”
“这太谢谢了。”林佰光说,接着又向冉耀交代了招募来的诸彩老残部的思想动态和要注意的方面――虽然这目前已经不属于他的职责范围,但是他和这些人的私交很好,掌握到了大量第一手的思想动向。现在他要离开临高一个阶段,这方面必须要有个说明,免得走了之后无人接手。
他提出要一个人。不过这人算是“政治犯”,虽然也在劳教队里干苦力,掌握治安力量,负责管理劳改事务的独孤求婚却无权管辖――不经过政保总署的批准是不能放出来的。
“喔?你要谁。”
“贺新。”
“这个软蛋?”冉耀很是意外,贺新这人他知道,虽然是海盗,却是典型的纨绔,靠着女人的裙带关系上位的怂货。要说有啥专长也谈不上。
“贺新此人留在临高没什么用处,当苦力他都不见得够格。但是到了我的手里却会很有用。”林佰光说。
“好吧,就给你。”冉耀同意了。
林佰光之所以看上贺新,是在和施十四等人的打屁闲聊中得到的信息。
“要说这贺新,吃喝嫖赌,风花雪月,无不精通。是做篾片的好材料。”施十四拿他作笑谈,“平日里陪着大头目们吃喝玩乐是一把好手。就是一打仗就拉稀,最怕听炮响,连中军都不愿意待――大掌柜有时候还得亲自上阵呢。他一天到晚混粮台。”
原来贺新是福建一家鱼行的小开,父母去世之后无心经营家业,没几年吃喝嫖赌就把家产败个精光,走投无路只好投奔自己的表妹。
靠着能说会道,吃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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