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是当转运速度开始减慢,越来越多的人口被积淀在广州的难民营里之后,吃了几顿饱饭,缓过劲来,又听说会把他们移民到琼州去。许多眷恋乡土的人就动了逃跑的心思――来广州是为了不饿死,现在吃饱了饭,眼见春天又要来了,便有人陆陆续续的溜走了。广州站一开始完全束手无策――没有足够的人手去看管这些人,但是事情又不容拖延,否则很快就会成为一股风气。郭逸等人得出了一个结论:光是给胡萝卜是不行的――必须有大棒配合。
为了能够尽量减少收容到的流民逃亡,除了增加各种洗脑措施,鼓吹去琼州之后的美好生活前景之外,郭逸终于请示执委会,开始推行契约奴制度。
所有被收容来的流民都必须签契约,以借贷的方式为自己在难民营里的衣食住和医疗服务买单。为此他们至少为紫氏企业服务七年,期满之后才能取回身契。
根据契约,在此期间他们的伙食免费供应,还发给工钱。到期之后不必另外支付赎身费用。
有了这个契约,郭逸就能在广州合法的利用官府的势力来控制他们。让对官府特别畏惧的小民们不敢随意逃走。特别是在他用梁存厚的片子到南海县衙门报案捉拿了十多个逃走的流民,在衙门里每人杖刑四十到八十之后,逃亡现象被控制住了。彻底的断绝了许多人找机会就要回乡的念头。另外一些人也渐渐的怀疑起自己拼了命的回到家乡过吃糠咽菜种地交租的日子到底有什么意义――如果说要种地干活的话,给郭东主这样的东家干活不是更好,起码吃饭管够,还给新衣服穿。
连续折腾了差不多一个月之后,穿越集团在海康、徐闻两县的制糖产业终于走上了正常运作的轨道。虽然期间出了些因为煮糖师傅手艺拙劣,报废了糖数量多了些的烦心事,总体运作还是很稳定的,赤砂糖被源源不断的制造出来。根据文同的指示,所有糖寮内产出的赤砂糖、糖蜜和甘蔗渣,全部都运到徐闻的中心甘蔗庄上来――廖大化根据他的指示,设法收买了些土地把甘蔗庄的地界扩大到了河边――如果不能得到蒸汽机或者柴油机的动力,就准备用水力机来进行压榨生产。
文同打算在这里兴建一所示范性的甘蔗种植园,建造使用新设备的制糖厂。他给这里取名为华南示范糖厂――这是纪念徐闻最早的现代化制糖厂华南厂。同时用该厂几位为中国制糖现代化业做出过巨大贡献的的股东命名另外四座糖寮为:国新厂、启冲厂、治安厂、启文厂。这几家厂暂时只能维持旧有的生产方式,等示范糖厂运作成熟之后再进行技术改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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