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师德半躺半靠在床上,喝了一点醒酒汤下去,人虽然晕乎乎的,却十分畅快。正待要睡觉,只见文秀悄没声的走进屋来,只穿着贴身的小褂,发髻解开梳在后面,满面桃花,杏眼含春。常师德一时呆了,不知道他这副模样来作甚。
只见文秀如同女人般的打了万福,小声道:“文秀伺候老爷就寝。”说着便上来给他宽衣解带,一双柔荑小手在他身上轻轻的按揉,千娇百媚轻声的呼唤着:“老爷――”
常师德呆了大约五秒钟,忽然全身的酒都从毛孔里散了出去,一阵凉意从脚跟直冲脑门,全身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不――”他发出一声悲鸣,赶紧推开文秀,连滚带爬的从床上翻滚下来。妈妈咪呀,这是啥时代啊,佣人性骚扰主人――要是被丫鬟性骚扰也就算了,居然是个男人――文秀再漂亮,也还是个男人。
这场小小的骚动引来了一场混乱,周士翟在第一时间破门而入,见到这一场面,这位镖师也面色大变,赶紧道:“老爷请慢用。”低着头退了出去。
“不,老周,你听我解释――”常师德连鞋也没穿,赶紧追了出去,外面李标正在探头探脑,院子里也聚集起了几个镖师,拿着刀棍。
“看什么看?都回去!”周士翟不耐烦的一挥手,又赶紧对衣冠不整的常师德说,“常首长,你这样有碍观瞻啊――”
“是,是,我知道了。”他赶紧返回去穿上鞋子。
这边文同也出来了,他正在灯下起草改进糖业生产的报告书,听得嘈杂出来一看还没闹明白怎么回事,只见文秀衣衫不整,委委屈屈的从常师德的屋子里出来,他顿时起了误会,沉下了脸:
“老常,平时就知道你花心点,没想到你还有这个癖好!”文同并不歧视GAY,但是对为了生理快感男女通吃的人可就很鄙视了。
“没有的事!”常师德急得抓耳挠腮,寻死的心都有了。明明是这死人妖企图来骚扰他,怎么大家都觉得是他在对人家的菊花图谋不轨?
“老文啊,你可要相信我们革命同志啊,你总不会不相信我吧,我们在临高可是一个宿舍的!我是什么样的人你知道啊!”
“难说的很,一旦脱离了集体,人的很多丑陋本性都会暴露出来。”
“我冤枉啊――”常师德指天画地,又是赌咒又是解释的,才算让文同勉强相信了是文秀骚扰他。这时侯廖大化来了,常师德正郁闷白白背了次黑锅,不由得把廖大化也埋怨了一番。连带着把郭逸也骂了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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