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即使很想见我。我了解她,我若是回去,她知道自己会舍不得我再走,还会责备自己守不住梁丘家的什么。而且我也怕我会……所以不行。至少现在不行。”
“那……你的理由是什么?”
“香囊。”
“香囊?”
“说到天香玉的时候,我都明白了。我小时候父亲有一块小小的玉石,凝脂似的漂亮,还有不属于任何鲜花的淡淡芳香。父亲说那是石头的香味。后来听我哥说,这是我爹当年帮什么人证了清白,仅剩下这唯一一个儿子的母亲哭着道谢,硬是把那块传家玉送给我父亲。一开始我爹不要,但老人家说留给儿子也只会被他败出去……虽然她儿子确实被惯坏了,一身坏毛病,但没有害人之心,更没有杀人之胆,只是因为太混了才被人抓去顶罪。啊……想必当时我爹就已经得罪了朝廷的人吧。总之那块玉,他最终收下了。呃,有天我不小心把它打了……忘了那时候我几岁,应该还很小吧。我以为要被爹娘骂死了,结果我哥替我顶包,爹娘狠狠揍了他的屁股。后来我以为两瓣碎玉被丢掉了,因为记忆中,我不再见过它。”
“所以其实……它被装进了你的香囊?”
“对。小时候我一直觉得它比普通香囊要重一点儿,长大之后不觉着了。但只有一半,我猜,因为两块更重,而且一定会摩擦碰撞,我早就会发现。”
“另一半在你哥那儿?”
“是。我们是一对儿的。”
琰和琬是一对儿的。
“唐赫怎么知道他那儿还有一个香囊……”
黛鸾嘀咕的时候,慕琬突然攥紧了床桌上的封魔刃,半个指甲盖大的铃铛们窸窸窣窣。
对哦,还能怎么知道呢。
挑拨离间,播弄是非,激化矛盾,扇惑人心……热衷于制造这般龙争虎斗局面的,除了某位六道无常外他们想不出第二个。
“啊,等等……也可能是皋月君说的。”黛鸾意识到。
施无弃耸肩道:“她和朽月君穿一条裤子的事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并不稀奇。”
山海依然保持冷静。他分析着:“但她也告诉我们唐赫所有的东西。她也是刻意要让我们相互争夺。不愧是巫毒师,鹬蚌相争活下来的不论是谁,她也能坐收渔翁之利。如果慕琬说的没错,她让我们相遇,是为了加速达到所有人的目的。”
“所以这也是她不给我们天香玉的原因之一。”无弃跟着说,“她要我们去抢……可唐赫真的已经得到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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