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来到这里,他们曾巡视过一番。即将干涸的河道边,的确修了一座小小的庙,不知供奉着什么。但那并不是多么特殊的东西,他们没有多心。
“能告诉你们的就这么多。我还有要事在身,就不多留了。”
施无弃站起身就往门外走,急着过去。山海微微对极月君行了礼,拉着阿鸾也跟上他。但就在慕琬即将随他们踏出房门的一瞬,极月君忽然又开了口:
“梁丘姑娘还请留步。”
慕琬有些困惑的回过头,看了一眼门外的人,示意他们先去。
“我随后就到。”
说罢,她坐回了极月君的对面。
“何事?”
“方才我说我有要事,是奉那位大人之命,调查莺月君的动向。”
“——!”
听到那三个字,她忽然坐正了些。
“他仅死了不到三十余年,年轻的很,仍浮躁的像个顽劣的孩童。我曾去他的故乡看了看,也和这儿差不了太多,是死村了。”
说到这儿,他扭头看向空荡荡的窗外。外面什么也没有,他也什么都看不见。慕琬没说话,她直勾勾盯着极月君脸上的黑布,似乎要看穿他的眼。
“啊,跑题了。关于莺月君,你可知他抓你师父的理由?”
“嗯……为了找到霜月君,用他的封魔刃,斩断拘束着他的缚妖索?”
“的确。但这与你师父有什么关系,你可曾想过?你也知道,我们六道无常相互要在这人间见上一面,也不是一件易事。霜月君在此时隐匿了踪迹,很有可能得知了你师父被抓的消息。是否在回避,我们也说不清楚。但你也知道,那封魔刃不是随便谁人都能开的……”
“你是说……”
“我曾说过,霜月君生前是武功盖世但性情古怪的刺客。修炼时走火入魔误入阴间,解开了封魔刃。换句话说,他与那胁差的命同为一体,也并非自愿。所以……你师父,大概已经对如何拔出这把刀,或如何控制人与刀的联系,很有研究了……”
“并非自愿……”慕琬小声重复着。
“你倒不必担心他忘恩负义。若你师父真知道一二,他也不会放心莺月君去得到这类情报的。我当下只知道这么多,后续若查到什么,定来告诉你。”
“……多谢。”
“啊,不过,我寻你们也不太方便。梁丘姑娘可有什么信物交予我,我好找到你们。”
慕琬想了想,从腰间抽出一条发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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