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国这边给够时间,崔止也能帮忙走动。
高端人才往往有着与之匹配的身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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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要的东西也是千奇百怪,钱权势反而是最容易满足的东西,其他条件都什么鬼?
荀贞差点儿被气出个好歹来。
崔止叹气道:【荀尚书是沈君肱骨,又是泰山多年同僚,此事涉及康国大业,西南安定,崔某自是尽心竭力,不敢有丝毫为难。】
他崔止没有从中抽成!
一点儿好处都没有沾碰。
除了这事儿,西南各地百废待兴,哪里都需要国库财政拨款,荀贞每天睁眼都能收到许多“嗷嗷待哺”的文书等着他批阅盖章。
他每天闭眼都能看到许多水蛭爬到自己腿上、身上吸血,他打理多年才能满满当当的国库肉眼可见消瘦。他心痛到无以复加!守夜仆从还能听到自家家长半夜哭湿枕头。
有什么冲他来,不要伤害国库!
荀贞一边面无表情盖章,一边内心滴血。
有理由怀疑西南各地有虚报贪污吃空饷的嫌疑,于是他让耳目死死盯紧得到审批的郡县。有一分钱花到不该花的地方,别怪他心狠手辣,派送贬官抄家流放一条龙服务!
谁都不能乱花他打理的国库。
糟心事儿还不止这两件。
荀贞在西南出差期间巡视各地,两眼一黑发现以西南郡县的拉胯程度,三年内都看不到盈利的希望,五年内能勉强收支持平,七年左右才可能开始盈利,十年左右回本。
他疯狂拨弄着算盘。
崔止被算珠碰撞声音弄得心烦。
【西南少耕田,各地水路被改得面目全非,加之人丁大批流失,拨乱反正并非朝夕之功……】荀贞将算盘打破了也是这个结果,【除此之外,各地的账目也不好算啊。】
平账也需要时间啊。
荀贞被气得眼睛发红。
他迫切想打土豪弄点钱。
康国干事儿讲究一个师出有名,哪怕是盯上别人钱包,那也要引经据典证明这个钱包自古以来是自己的,或者跟自己有缘。荀贞不能上去就说钱包是自己的,但可以找钱包主人身上有多少虱子。只要钱包主人的钱来路不干净,不就有理由将钱弄成自己的?
崔止对此举的评价颇有意思。
【难为荀尚书还肯大费周章。】
怪有礼貌的,为什么不直接派人去抢?
能在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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