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也吐不出一个拒绝的字。他开罪不起沈棠,同样也开罪不起荀含章。别问,问就是荀含章如今算他上司。
县官不如现管。
徐解口中苦涩不已。
无数次后悔自己怎么从礼部这个清水衙门跑到户部,难道是因为拨算盘有瘾头吗?
待在礼部,有秦礼罩着他能横着走。
待在户部,沈幼梨都无法捞他上岸。
徐解拱手道:“下官领命。”
荀贞闻言,笑靥如花,非常满意徐解的知情识趣。啧啧,还是跟聪明人打交道更加舒心啊,连带着心情都阳光了不少。徐解擦擦额头虚汗,好奇询问荀贞怎么返回王都。
要是知道荀贞在,他说什么也不会在户部拆这封密信,不在这里拆就不会被撞见。
主上的私房钱也不会被荀贞吃进国库。
徐解不提还好,他一提,荀贞脸色就沉下来:“哼,还能是为什么,还不是姓崔的碍眼?不见他干多少活,开口要钱倒是利索。”
徐解一听就知道荀贞口中这个“崔”是谁。
西南地界能让荀贞都吃瘪的“崔”,数来数去就一个崔止了,崔氏家主,同时也是西南众神会分社的主社。荀贞可以不鸟崔止前面的身份,但后面这个不得不提高重视。
一开始,沈棠命令褚曜跟崔止坐镇西南。
褚曜主外,崔止主内。
警惕西南大陆跟中部大陆接壤边界防线。
不过,计划赶不上变化快啊。
中部盟军这边来势汹汹,沈棠果断将褚曜调走,也借此让荀贞坐镇后方。荀贞关键时刻能派上大用场是真,但沈棠这边赤字严重也是真,上一笔赤字还不知多少年还清。
荀贞为此气闷了好几日。
凭什么康时都能上,他就不行?
生气归生气,但打仗就是打后勤,康国此次目标还是中部盟军,大概率要一口气打穿对方才能停下脚步,后勤补给线会拉长。荀贞要是不在,沈棠也不能完全放心下来。
徐解倒是有本事,但缺了几分全局眼光。
算来算去,荀贞还真不能上前线。
这段时间都在西南那边奔波。
至于崔止开口要钱什么的……
西南分社虽无中部分社那么黑深残,也没后者那么逆天人脉底蕴,但毕竟是人才交易市场,崔止朋友圈也是能捞上来几个靠谱的。
公羊永业跟罗元不就是他帮着牵桥搭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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