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你们就知道能行不能行了。”
一听张援民如此说,马晓光面露喜色,主要是刚才张援民讲的战绩太唬人了,而且看样子这张大裤裆也确实有两下子。
再者,成与不成明早自然见分晓,要是不成,也不耽误干活啊。
想到此处,马晓光对张援民道:“大裤裆,那我明天就……”
“你叫我啥?”张援民一抬手,止住马晓光话语,对他说:“你得叫我张哥,再叫我大裤裆,我就不跟你去了。你别以为你知道个黑瞎子仓就咋的了,我张援民刀下不差这一两个熊。”
“哎呦,张哥,张哥,我这错了。”马晓光闻言,连忙认错。
这时,旁边有人凑到张援民身前,对他说:“大……张哥,要不你再带我一个呗?”
“你啊?”张援民看了他一眼,道:“我们有五个人就稳妥,我、老蒋、晓光,再加你一个也行。”
“谢谢张哥,谢谢张哥。”
“张哥,你也带我一个呗。”
“带我吧。”
“呵,这时候知道叫张哥了。”张援民笑道:“都别着急啊,就咱这脑瓜子里,有的是妙计、奇谋,这回轮不上的,下次再找着黑瞎子仓,我就带你们去,不管它天仓子、地仓子,我都能杀下来。”
张援民越说越邪乎,那李远挤开左右,冲张援民谄媚一笑,道:“张哥,你不是还差一个人么,要不带着我吧。”
张援民瞥了他一眼,在李远心中忐忑时,张援民才点头道:“那行,就你了。”
说完,张援民大手一挥,两腿一蹬,把旁边被子往身上一压,就道:“睡觉。”
张援民翻身就睡,可这窝棚里,一众套户这一夜都没睡安生。
一个熊胆,要是卖一千五百块,那他们五个人分,每人到手三百块钱啊,这对他们来说,那是多大的一笔巨款啊。
虽然一夜没睡好,但第二天早晨,众套户还都得起来喂牲口。
屋里只留张援民一人还在炕上睡觉。
等到了将近四点的时候,众套户从外面回来,就见窝棚里的煤油灯已经亮了。
“大……张哥可能是醒了。”经过昨天晚上,众套户都强行更改了之前对张援民的称呼,但这也不是一时半会能适应的。
蒋金友当先一步,推开窝棚门,就见张援民头顶煤油灯,盘膝坐在炕上。
“老张,你这是干啥呢?”
睡得早,醒的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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