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说道:“我只是不明白,如果你喜欢一样东西,难道因为它大了,就不再喜欢了吗?”
仙德尔眨眨眼:“更喜欢了。”
罗兰:“我是说男孩。如果牧师们足够喜欢男孩,却怎么会因为他们长大成男人,就变了‘渎神罪’——”
仙德尔:“我说的也是男孩。”
罗兰:……
仙德尔捂着嘴闷笑,肩膀一耸一耸的。
她用巴掌轻轻拍了下罗兰的胳膊,蓝眸闪烁:“你当着一名前圣女候补说这样的话实在不好听。”
但的确是这样。
‘书库’小姐也弄不懂为什么。
“我爷爷爱的要死。”她伏在罗兰的肩膀上,朝着他耳朵呵气:“瞧,你不也落在克拉托弗手里了。”
“你们做事都不和人商量?”
“是啊…罗兰。但如果你生气,可以打我。”
“约个别的时间吧。”
仙德尔痴痴低笑,垂首接近罗兰脖颈间的血管,每一寸吐息都如墓碑上织网的蛛类般轻颤着皮肤:“…你和那浑身脏臭的贼发生了点什么,对不对。”
罗兰没说话。
“我知道,罗兰,我可都知道…”仙德尔眯起眼:“我不在意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如果你和我爷爷一样,罗兰…”她抚上他的脖颈。
“我会杀了你。”
罗兰微微侧头:“你是说,成为高环仪式者吗?”
仙德尔没忍住,垂手掐了他胳膊一下。
“你现在学的越来越坏,我头一次见你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在病房里,还记得吗?”
罗兰若有所思:“也许是有个坏东西把我教坏了。”
「你要敢往我身上甩锅整个晚上就当睁眼瞎吧。」
-
你太敏感了。
「我是太了解你了,死瞎子。」
“总之…罗兰。爱女人,别爱别的。”
罗兰不知道仙德尔为什么忽然提起这个。
也许因为他最近常去兰道夫家?
实际上。
当下对同性之间的恋情处理方式已经算比较模糊,不像五十年前或一百年前,几乎没有任何活命的余地——现在不一样。
很少有被粗暴处死的,多是因‘证据不足’或以‘不够虔诚’为由将人监禁——只要绅士们足够聪明,不被捉到‘王对王’,那么就总有空间和理由来辩驳。
(明思·克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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