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掘墓。”
“重罪之一。”
和盗窃、渎神、砍伐小树、写恐吓信、强*、破坏大桥等同样下场。
最高等级的刑罚。
尤其是穷人,没能耐,以及父母家族都没能耐的。
你会被挂在木架上吊起来,晃荡着出现在每一个广场。
当然。
一些人认为,部分重罪已经不合时宜,衡量惩罚轻重该根据时代的变更而稍作修改——也许吧。
但掘墓不一样。
无论什么时代,无论哪个党派当政,没有一个人敢为掘墓者讲话。
因为这些人不仅为了陪葬品去,还会把尸体盗走,卖给大大小小、合法或不合法的医学院,供那些还没从理发师完全转变过思维的‘屠夫’们练手或彻底当成‘教学用具’。
甚至更‘隐秘’的一些铺子,还会出售掺杂了尸体某部分制成的‘药剂’——这算不上糊弄,但显然是不合法的。
对健康是否有帮助也很难说。
恩者在上。
伦敦城的市民们生活的太好,太过健康,以至于尸体都短缺了?
富人们有钱派人守墓,或把自己的亲人埋进最顶尖的墓园,穷人们通常只能在墓旁用铁丝圈个带刺的‘屏障’,或者将尸体彻底煮成骨头后再下葬——
这无疑体现了时下对盗墓贼的憎恨。
不需要多思考。
凡抓住就吊死,没有任何讲情的空间——除非是个贵族或豪商的子女…
可这些人的孩子若为了刺激盗墓,恐怕被盗者该高兴一场。
所以费南德斯才让仙德尔和罗兰准备好武器。
和窃贼有情面可讲,盗墓贼没有。
他本人也知道一旦被捉住的下场是什么。
“最近有对儿恋人被判了十五年。”
仙德尔提着没有点燃的油灯,和罗兰藏在一座罕见有大碑的墓穴后面,有一搭没一搭闲聊——从这里能看或听到整个五区的声音。
当然,现在四面八方来的都是风声。
“谁?”
“报纸上都说了,两个男人…我忘了姓什么。”仙德尔压低声音:“听说本来要吊死,闹到教会,最后有人为他们讲话…我猜,也坐不了十五年牢。”
等热闹过去,也许两三年就出来,换个身份到其他地方生活了。
“我无意亵渎神灵,仙德尔。”罗兰留意着眼中环环吹开的白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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