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看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虎子摇了摇头,“张大仙几斤几两,爹您是清楚的。这个人虽然贪慕虚荣贼胆包天,可未必是能被那个什么‘仙师’看上。张田柳是个清风碑王,但灵芝姐才死的时候,还没做过什么逾矩的事情,要不然堂下的仙家怕是要造反。”
“那你怀疑的是什么人?”彭先生很是疑惑,“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在你口中这事情成了一桩悬案。”
“我倒是有个猜测,只不过是没有证据罢了。”虎子说,“我从橘金泽那里打听来的,在老毛子进城之后,还能自如出入赵家大宅的修士,还有一个人。”
“把话说完,”彭先生笑了,“又不是在说书,不必做下个扣儿来吊人胃口。有什么就说什么,我不喜欢猜来猜去。”
“付!道!人!”虎子一字一顿,压低了嗓子凑到彭先生耳朵旁边吐出了这三个字。而后又坐正了,继续说:“安知府和付道人私交甚密,甚至于到了公私不分的地步。橘金泽说,曾经中日俄三方有一场宴会,老毛子招待的,安知府就请了付道人一同前往,说是要和老毛子的传教士‘交流学习’。如果说那个时候他发现了灵芝姐残存的魂魄,施法拘押的,那么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胡闹。”彭先生听得呆了,好半天回过神儿来,笑着摆了摆手,“虎子你放心,谁都有可能和那‘仙师’有瓜葛,我偏是不相信付道人,与其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至于付道人就是那个‘仙师’的猜测,更是无稽之谈。”
“爹,这话可不是那么说的。”虎子皱着眉头,“那老道看起来正气凛然,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与我初见时还不是暗算于我吗?”
“我与其有交情,”彭先生见虎子言语之间很是严肃,也就收了笑容,“那些陈年往事,我不愿提起,可你知道,他绝对不可能办出这种事儿来就行了。这是个受龙虎山戒律荼毒的人,可能有些迂腐,脑子里转不过来这个弯儿,但是为人不会有问题。作奸犯科杀人放火,甚至于修炼邪法伤害生灵的事情,他肯定是做不来的。”
“爹,您这话我可不爱听。”虎子与彭先生争论道,“有道是,‘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您与付道人有旧,最后还不是刀兵相向?更何况这么多年过去了,您怎么知道他还和当年是一样?也许这么多年来,那付道人道心失守堕落成魔了,只是表面上看不出来而已。更何况付道人来昌图府多长时间了?眼看着三年多了。爹您知道他在这里干什么吗?您不知道,谁也不知道。我可不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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