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求着我办的?”
赵善坤一愣,答道:“没事,什么事儿都没有。”
虎子摇了摇头,说:“不可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一张嘴我都能看到你嗓子眼儿,别整那些个虚的,趁现在我心情好,有什么事儿你就说吧。”
“真没事儿。”赵善坤冷笑了一声,“呵,师兄,你这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好好心好意把洗脚水都给你打好了,你连声谢都没有,还以为我图你什么,让做兄弟的心寒呐!”他这一番话也是玩笑,语气很是夸张。
“哈哈,那我还真是要谢谢你了,”虎子也跟着笑了两声,“你懂事了,开窍了,不熊人了。真是祖师爷显灵保佑啊。”
“去你的!”赵善坤抓过擦脚的抹布丢在了虎子怀里,“月月姐不在给你憋坏了是吧?愣是是没话找话。欸,不对!我嫂子在这儿你也干不了什么呀,自打月月姐醒了以后,你们俩成亲的新房师兄您住过吗?”
一提起来这件事儿虎子就觉得牙酸。所谓骂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赵善坤这一番话直戳虎子的痛脚,虎子登时脸色就不好看了:“滚蛋!哪都有你?你眼馋我有媳妇?你找我师叔给你说一个去呀!”
赵善坤脸色也不对了,喃喃道:“我结婚比你早。”
没错,在赵善坤原本还叫狗子的时候,他有一房童养媳,叫做灵芝。跟虎子、小九他们还都能玩儿到一块儿去,虎子当时也是一口一个灵芝姐叫着。说是赵善坤的媳妇,其实那时候孩子哪懂这个?就当是一个一直照顾着自己的姐姐了。
虎子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惹得赵善坤想家里人了,指的是出言安慰:“对不住啊……师兄错了,我口不择言,我该打!那什么,你别挂心,有什么不痛快的,你跟我说说,再不骂我两句也成……想吃什么了我给你做。”
赵善坤却是摇了摇头:“没事,我没事。师兄,你也别老拿我当小孩哄,都过去了,我也不是狗子了,没那么矫情。但是说好了,明个儿给我煮疙瘩汤。”
虎子一看赵善坤这模样乐了:“成!你吃什么我给你做什么。但是只能是素汤了,肉得等你师父回来看看有啥。”
说开了话,倒了洗脚水,熄灯就寝。师兄弟俩心里也没装什么事儿,不多时,鼾声渐起。
这夜里不消停,睡得沉的时候被叫醒最是爱惹人恼怒。可虎子是不行不行,彭先生布下来的阵法又有了反应,一盏灯亮起,铃儿轻摇,虎子起身就把刀攥在手里了——这是来了外贼,甭管是人是鬼,没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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