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橘金泽这么一说,他反倒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直到他看见那个日军的军医从随身的箱子里面拿出了一个玻璃管子和一个铁枕头的时候,虎子才恍然明白了橘金泽说的“扎针”是什么意思。他又看见那个军医竟然是掀开了赵月月的衣裳,还要扒下赵月月的裤子,登时就不乐意了。
“你要干什么!”虎子厉声道。他这么一喊,吓得日本军医打了个哆嗦,差点把手里的针管掉在地上。
橘金泽赶忙拦住:“虎子!这个打针就是这样的,我受寒发烧的时候就是这么打针的,男女都一样。”然后他又转过头,用日语对这个军医解释了几句。
彭先生苦笑着摇头:“虎子,讳疾不忌医。既然是橘金泽找来的郎中,想必是没有问题的。你还是太过关心,太过在意。就让这医生放手施为吧。对于赵月月来说,多个手段总是好的。”
被这么一劝,虎子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揉了揉鼻子退出了房门。等到那个大夫收拾好了东西走出门的时候,虎子深打一礼:“谢先生前来照看。今日无礼,实在是因为关心则乱,小子唐突了,给您赔个不是。日后有用得着的地方,您尽管对小子吩咐。”
那日本军医听的得云里雾里,橘金泽对着翻译了一下大概的意思,他才是恍然大悟,笑着点点头,拉过虎子的手握了两下。
这其实是个江湖规矩。什么时候都不能得罪两类人,一个是阴阳先生,一个是郎中医者。毕竟谁家都有个婚丧嫁娶,迁地动土,这都要阴阳先生照顾。同样的道理,谁能保证自己一辈子不生病受伤呢?所以还是不能开罪大夫。
送走了那位日本军医,橘金泽却是留了下来。他想不到怎么去安慰虎子——也没有类似的经验——只能是选择陪在虎子身边,期望着这样能让他好受一点。
在虎子的身边枯坐了很久,橘金泽几乎以为虎子正在运功修炼的时候忽然听到虎子的声音:“陪我打一场吧。”
橘金泽一开始以为自己听错了,用询问的目光探过去,迎面对上了虎子的眼神。虎子又一次说:“手痒了,想打架了。”
橘金泽不觉一笑:“好啊,我陪你。”
院子里也算是宽敞,两人不必拘束,自然是能放开手脚。李林塘很不识趣的认为这是个让赵善坤观摩的机会,把他从房间里面拽了出来,让他在一旁用心看着。
赵善坤看到虎子和橘金泽站在院里,互相抽出了兵刃,拉开了架势,也不知怎么的脑子一不灵光,喊了一声:“师兄,打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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