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儿疯疯癫癫,也不与人来往。就他,准没错。”
涵捕头点了点头,对这两个捕快打了个手势。于是各自拿好了家伙,轻手轻脚潜进了屋里——这房子连门都没有。
借着自屋顶漏下来的月光仔细打量,能隐约看见炕上躺着个人。一件破袄紧紧裹在身上,腰弓成了个虾米的模样。
“好嘞!”一个捕快低声一喝,抬手将麻袋罩在了这个人脑袋上,另一个拎起哨棒在这人头上猛砸了一下。听着结结实实一声闷响传过来,涵捕头甩动了手里的麻绳,将这个套在了袋子里的人捆了个结结实实。
提哨棒的那个,将家伙递到了涵捕头的手里,伸手一抄,腰上一用劲儿,就把这人扛死猪一样的扛在了自己的肩上,那叫一个轻车熟路。
“成了,走吧!”涵捕头招呼了一声,要那个一开始拿麻袋的走在最前边,扛着人的走在第二位,自己则在最后照应。
不过走出了半里地,那扛着人的便是觉着有些不对劲儿:“头儿,这什么味儿啊这是?不是咱把他打屙了屎尿吧?怎么这么腥啊?”
走在头里的随口搭话:“备不住是到市场上偷鱼吃的,没有东西生火,拿来生吃的吧!”
涵捕头此时虽然忧心忡忡,但你好歹算是告一段落,也跟着开玩笑:“哪有生吃的呢?净说一些胡话。”
“我可没瞎白话!”走在头里的那个不服气,“我跟你们说,我是亲眼所见。河流在城外的那一段儿,好几个小鬼子在那洗澡,让我给撞上了。从河里逮上来的鱼,用刀切了片就生吃。”
“当真?”涵捕头觉得有些难以置信,“那不跟野兽似的吗?”
“还不止呢!”走在头里的接着说,“你猜他们穿着什么?”
“还能穿着什么?”涵捕头笑道,“你都说了是下河洗澡,当然是一丝不挂,脱了个干净。哎,小鬼那话儿,是不是真像是春风苑的姑娘们说得那么小啊?”
“我没看着。”那人也是笑,“你们可能不知道,那些小鬼子下河洗澡,居然全都穿着尿片!就是咱们给小孩包的那个东西,一节白布缠着裆,前边儿一个帘儿,后边儿一个帘儿。”
“不能吧……”涵捕头觉得很是奇异,“尿片,还有屁帘儿?这好家伙!你个埋汰人家小鬼子呢吧?”
“不是……我跟您说啊头儿……”
“你们别说了!”走在当中,背着人的这个忽然一声喊,“不对劲儿!头儿,你们过来看看!”一边叫嚷着,一边竟然是把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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