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尸首,老鸨子立马跪坐在一旁哭了起来,“这姑娘待我如亲妈妈,我待她也如亲生女儿一样!而今飞来横祸,我们俩阴阳两隔,当真是白发人送黑发人,真是一个惨字了得。”
这老鸨子哭得有腔有韵,差个弦子就能唱出来了。见她这个模样,彭先生不由得想到昨晚绣娘也是说哭就哭。他心里头疑惑:这是勾栏女啊,还是戏子呀?
不过重头不在这儿,他可是听得真真儿的,这老鸨子喊了一声“捕头大人”。
“彭先生,又见面了。”果不其然,涵捕头带着两个差人从门后闪出来了,还跟他拱手呢。
彭先生一脑门子官司:合着老鸨子是报了官才来的。这边可才是正吃早饭,这老鸨子起得够早。
“涵捕头多日未见呢,”彭先生也抱拳回礼,“可是别来无恙?”
“托您的福,还过得去。”
一看彭先生和涵捕头认识,老鸨子连忙站起来掸了掸灰,说:“捕头大人,您可不能因为认识他就包庇他啊!我家姑娘最近都好好的,是见了他去以后回来,躺下睡觉才变成这个样子的!你可得给我们做主哇!”
眼看着又要哭上一茬,涵捕头连忙拦住:“你放心,我们必然会秉公断案!该是他的,一板子也少不了,不该是他的,一板子他也挨不着!”
“你好生不晓事!”彭先生真生气了,“你姑娘若是最近都好好的,为何来找我?分明是做下了孽,被魔鬼缠身,才找我作法事。这绣娘姑娘回你春风苑的时候还是个大活人,死在了妓院里,却拿贼到了庙里来,也是好神气啊!”
“你!你怎么这样讲话?”老鸨子手气得直抖,居然是上前了一步,要挠彭先生。
涵捕头在一旁赶紧拦住:“你别动手,什么话我来说!”涵捕头转向彭先生:“彭先生,对不住您,只是这事情实在太离奇了。你可知这女子是怎么死的吗?”
彭先生瞪了他一眼:“我怎么知道她是怎么死的?”
涵捕头照着自己脸轻轻拍了一巴掌:“您看我这张嘴。这女子的尸首,我们仵作看了,没翻两下就得出了结论,是胞宫破裂,出血而死!”
彭先生一惊,赶紧蹲下来,伸手探验。胞宫也叫女子胞,是胎儿孕育之所,人生气之始初,位于女性小腹中。绣娘死状确实是太过离奇,但是仅仅是看着,更像是被人用什么利刃搅烂了小腹。
现探下了手去,彭先生才知道,涵捕头所言非虚。这伤不是由外而内破开,而是由内而外炸开的。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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