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来讲,连着短促地轻扣三声,稍微停顿再拍一下催促,这是敲门的礼节。连着不停地叩门,这叫“报丧门”,非得是人家里人死在外边,回来通知家人才能这样敲门。寻常无事敢这么敲门的,腿都得让人打折!没有这么咒人家的。
听这么个动静四口人都愣住了。虎子还问彭先生:“这是谁家死了人了?找您看穴安排下葬?”
彭先生皱着眉头站起身:“谁家人死了,这样敲咱家门?没听说过!你去前堂候着,我去开门。”
“来啊!我家里人还没死干净呢!”彭先生下了闩,猛往后一拉门。门外边那位扑了个空,足下未稳,倒在了彭先生怀里。
彭先生连忙推开这人,前胸却是被蹭白了一块儿。再细一看,是个脑袋上插了两斤簪子的妇人。
那人见了彭先生,立马一叉腰指了过来:“你们这儿谁是彭先生啊?”
彭先生被气乐了,心里想着只要是不着人命的事情,他就不给看了。嘴上却答着:“不才在下便是彭秀篆。不知这位夫人找我有何见教?”
“好哇!你胆子也真是大!”那妇人瞪圆了眼睛往后退了一步,“你施展妖法,害死了我家的姑娘!走,随我去见官,定然是要置你个死罪偿命!”
说话间这妇人就要伸手拽彭先生的袖子,彭先生一抽手,她抓了个空。
彭先生背过手,板起了脸:“你空口白牙,上下嘴唇一碰,都已经是要治我的罪了,也不知您是哪位高官?竟然能一言定彭某生死。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杀了哪个人呢!”
“哎呀……哎呀!我就知道你要不认账的!”妇人一仰头,像一只斗胜了的公鸡一样,拍了两下手“我还特意带我那苦命的姑娘来了!我便是要你看看,我家姑娘多命苦!她好多姐妹和我这个当妈妈的都知道,她昨晚接完了客人是去找你了,而今成了这个样子,还说不是你用妖术害她!”
她这边一拍手,四个一般打扮的汉子,抬着一个床板就打门外进来了。门板似乎是躺了个人,上盖着一张薄被,中间有一块儿都让给透红发黑了,闻着味道就知道是血。
彭先生猜到是谁死了,一定是那个叫绣娘的姑娘。那眼前这几位,女的应当是老鸨子,四个男的应该就是龟公了。
其中一个龟公一伸手把这门板上的薄被给掀开了,露出来正是绣娘,或者说,是绣娘的尸首。这尸身上身,小腹上开了个拳头大小的窟窿,里面血肉模糊!
“捕头大人呐!您可得给我们做主啊……”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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