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惹得师父生气了,堆了笑脸撒娇:“师父我不是说得挺明白的吗……您也都听着了,没什么要紧的。”
“你再说一句试试。”彭先生把身子侧过去斜拄着椅子扶手,脸上没了一点的笑模样,虎子低下头没敢说话。彭先生接着数落:“长本事了啊?你和那个东瀛少年神官比试的事情没与我讲,这一遭又是这车疤子的事情没与我讲,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没了!师父……真没了!”虎子是咬定了牙关不松口,若是叫自己师傅晓得了他和十七奶奶还有约,那还了得?
彭先生揉揉眉心,长叹了一口气:“你当我是什么事情处处管着你?虎子,你年少气盛,又是个轻狂的性子,我是怕你哪一日横死在外!到什么地场惹下了许多的事情,你回来了与我讲,我心里有个防备。别等到事到临头,我还被蒙在鼓里,我再想保全你,可就未必来得及了。”
这话有点戳心窝子,虎子直接跪倒在地,磕了个头:“师傅我错了,您请家法吧。”
虎子一讨打,彭先生反倒是舍不得了:“算了,你知道错了就好。八不责,你带着师弟回去睡吧。”
什么叫八不责?八不责是教子方,说得是八种情况下不责备打骂孩子。“对众不责、愧悔不责、晨起不责、暮夜不责、饮食不责、欢庆不责、悲忧不责、疾病不责”。彭先生意思是今天有外人,又是快睡觉了,你自己也知道错了,我就不打你了。这是他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虎子一听不用挨打了也是高兴,就跟赵善坤一起回了屋。
小哥俩收拾收拾准备睡了的时候,方学斌进来了:“两位小兄弟,给你们添麻烦了,今晚,您们得和在下,将就一夜了。”
虎子明白了,这天也晚了,这方学斌是被自己师父打发着到自己这屋过夜来了。这都不是什么大事,这房子以前睡得是出家的僧侣,本就是个大炕,睡十个八个都不成问题,不在乎多他一个。虎子就给他捡了被褥丢在了赵善坤睡的地方旁边。
本以为是要一夜无话,临近鸡鸣的时候,虎子却是被人搡了搡肩膀,弄醒了。不是旁人,正是方学斌!
“虎子小兄弟!”方学斌站在地头,俯身趴在炕沿边上,声音压得很低,“不好意思打搅了小兄弟你了,在下有求于你,不知当讲不当讲。”
虎子原本正是睡得香的时候,被他真么一搅和,也是有些火气:“不当讲,你还是不要讲了!”说完一翻身,把脸扭了过去。
“哎,话别讲的这么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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