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光凭做师长的说,能给多少人传道,又能解决多少困惑呢?所以啊,这书本才是最好的传道解惑手段。以后见到我行礼的时候,不用放下书本。它比我重要的多。”Κánδん
封一猋马屁拍在马蹄上,只好连连答应。
郭嘉将目光转向他身边的张不周:“你为什么没有带课业?”
张不周将砚台塞进封一猋的怀里,学着他刚才的样子行礼:“学生张不周,拜见祭酒大人。学生今日第一天入学,还没有这些东西。”
赵行显然已经将这个名字通报过了,郭嘉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你就是张不周?燕王殿下劝老夫收下做关门弟子的那个?”
“如果没有重名的话,那应该就是我了。”张不周摸了摸鼻子:“燕王殿下确实和学生提起过这件事。只是学生惶恐,自觉不配。”
“既然知道自己不配,那还来丢人现眼?”一个声音突兀响起:“祭酒大人不收徒这件事,已经定下来好几年了。凭你一个乡野之地来的毛头小子,就想打破这个规矩?未免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能说出这么气人的话的,自然就是凌珑了。封一猋凑到张不周身旁低声道:“凌珑想拜在祭酒大人门下,这件事他已经提过好多次了,凌放和蜀王殿下也帮他说过话,祭酒大人都没给面子。”
“哟,凌公子,听说你被关了禁闭,这是放出来了?”张不周自然不会任凭他数落:“我配不配,需要祭酒大人决断,不过我知道你是一定不配的。怎么,凌公子这是嫉妒了?”
凌珑冷哼一声:“果然是乡野村夫,牙尖嘴利,小肚鸡肠。”
“够了。”郭嘉听他俩斗了几句嘴,不虞地对凌珑道:“快到晨课时间了,你还不进去吗?”
凌珑还想再说什么,身旁的跟班拉了他一把,这才不情不愿地进了大门。郭嘉沉声对着张不周道:“你跟我来。”
封一猋做了个爱莫能助的表情,将砚台还给他,自己进去了。
张不周跟在郭嘉身后,一路上遇见不少的学子和授课的博士,每个人都会停下来跟他打招呼。有胆子大的,看见他身后的张不周,露出奇怪的神色。
郭嘉带着他兜了一大圈,几乎逛了半个国子监,这才回到自己的房间。张不周跟着进去,见地上有架子和脸盆,便去打了一盆水来,“祭酒大人请净手。”
对这种殷勤,郭嘉自然不会放在眼里。“刚才凌珑说的,你也听到了,我决定不再收徒这件事已经有几年了,尽管有燕王殿下做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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