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唐不愧是整个大陆上最为富有的国家,为来自各地的使臣都准备了极为奢华的落脚之地。凌国的两位皇子联袂而至,其中一位更是南唐国主的外甥,这样的身份,待遇上肯定要比其他人再高出一格。
阳晴宫是南唐的一处皇家园林,是李煜一家三口平日里游玩的好去处,园内几棵百年历史的大榕树,根系茂盛,四通八达。弯曲到奇形怪状的树干上,至今还有年幼调皮的李欢歌爬树刻下的字。只是这处一向戒备森严的皇家园林,如今居住的,正是凌国的两位皇子。
赵隶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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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赴约之时,赵楷却因为昨夜饮酒过度而醉倒在床,至今未醒。院子里,齐昆仑看似闭目养神,耳朵其实一直在关注着赵楷屋里的动静。虽然不用自己出手做那些收拾腌臜之物的脏活累活,只是眼下毕竟出门在外,更何况是南唐的地盘,即便赵楷与李煜关系特殊,齐昆仑也不会允许自己有丝毫疏漏。当初对自己有救命之恩的将军曾说过,这世间最难的事不是杀人,而是保护人。杀人一次不成,大可再来。可是保护人一旦失手,就不会再有人相信你了。
齐昆仑揉了揉小腹,那里还有一点淤青没好。那天被赵隶卸磨杀驴的踹了一脚,随后又与秦沧澜痛饮一坛,当时是豪迈了,现在就遭了报应。人老了就是老了,若是放在年轻时,这点伤算得了什么,天大地大,喝酒最大,还会因为这个给耽误了?想起与久别的旧友重逢,齐昆仑忍不住嘴角浮起笑容,原以为已经死了的人,结果发现他还活着,这还不值得人高兴吗?那场冲突过后,赵楷竟然一反常态地不再追究,让自己省去了夹在主子和旧友之间左右两难,说起来,也是一件好事。
听见背后的脚步声,齐昆仑睁开双眼,拿起椅子边上的拐杖站起身来,毕恭毕敬地行礼道:“凌将军。”
凌放拍了拍他刚刚坐着的椅子:“怎么样,那天受得伤好些没”
齐昆仑笑道:“哪有什么伤?”
凌放笑了一下,倒是个聪明人。“既然没什么大碍的话,我打算派你去做一件事。”
齐昆仑道:“凌将军请吩咐”
“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大事,那日乘坐大船溅起波浪惊扰了两位皇子的人,就是被你一拐打下江里去的那个人,你还有印象吗?”凌放顺势坐在他刚坐的椅子上,略一用力,摇椅便前后摇晃起来。
“当然有印象,只是,这件事不是已经了了吗?”
凌放道:“两位皇子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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