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堂堂青莲剑宗的宗主居然是我的姨娘,以后这南唐的江湖,我岂不是可以横着走了。”
程青衣笑道:“江湖之大,又怎会是我青莲剑宗一家可以独大的。虽然秦老前辈是你的师父,不过嘛,剑道可以和他学,其他的最好就不要了。”
秦沧澜闷声喝酒喝的好好的,突然被程青衣攻击,一贯放荡不羁的脸上居然出现了少见的错愕表情:“老夫怎么了。你这女娃子,刚刚还夸你直率,现在看来你这是直率的过了头。”
程青衣笑了笑,给他再次将酒杯斟满:“前辈莫怪,我并没有恶意。”秦沧澜却没去接那杯酒,静静地等着她的下文。
“当年前辈应我兄长之邀来青莲剑宗做客,我有幸得见前辈一面。那时候的前辈,白衣仗剑,器宇轩昂,举手投足间都是无比强大的自信。和我兄长对饮,谈笑风生,似乎无论江湖中的任何事,都是一剑即可破之。但是今日在殿中见到前辈的那一刻,若不是欢歌公主点破,我真的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和街边老伯一样的人是当年的沧澜剑神。究其原因,我想不过是因为前辈当年的一场败北,才一蹶不振到了这个地步。”
程青衣的话很是难听,赤裸裸地将秦沧澜此刻的窘境揭穿了个彻彻底底,张不周觉得有些不太合适,老秦多少有点敏感,情绪善变,这样被人揭短,未必会容忍。
出乎意料的,秦沧澜闻言先是沉默了片刻,随即释然的笑了笑:“女娃子,如果你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刺激老夫,那大可不必,我已经想通了。”
见秦沧澜虽然在笑,但是眼神里却写满真诚,于是道:“看来今日在殿中境界突破的人,不止鲜于哀一个人。”
秦沧澜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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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已经和不周说过了,有朝一日,由他帮我完成没有做到的事情。”
张不周见二人没起争执,倒是松了一口气:“师父,徒儿压力好大呀。”
秦沧澜道:“你有老夫这个当年的剑神作师父,现在还有青莲剑宗宗主做姨娘,怕什么。程宗主请你来,一定是有事要说,老夫就不在这碍事了,酒我带走,你们两个慢慢聊。”
程青衣道:“菜还没上来,前辈不尝尝吗?”
秦沧澜单手拎起酒坛,另一只手抓住窗户的边框就翻了出去:“菜就不用了,大江东去三千里,清风明月满天星,这般美景,只需有酒作伴就够了。”
张不周吐槽道:“怎么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喜欢装*”
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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