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位传说中嚣张跋扈的国公府公子会是什么后果,见张不周给了他一个眼神,有人撑腰的程才大声道:“放肆,本官做事,一向无愧于心。衙役们都在,本官知道,他们都和你们沾亲带故,不妨找相熟的问一问,本官有没有派人去渝州城禀报,而渝州城的大人们又做了什么。这位张公子,乃是老真人的亲传徒弟,不远百里自蜀州而来,烧尸之事,乃是张公子言说人虽已死,但毒尚存,只有将尸体烧成灰烬才能消灭。要不然的话埋葬下地,还会让更多的人染上疫病,生死事大,若是有办法,本官也不会这样决策,只是现在想救更多的人,就不得不如此。”
张不周暗暗发笑,这位程县令倒是个妙人,几句话就将自己摘了个干净。不过他也没说错,这件事确实是自己所提,于是接着说到:“烧尸一事确实是我所提,鼠毒剧烈,生死勿近。眼下我师父正忙着寻找解救活人之法,至于已死之人,我知道烧尸是大不敬,可是这是最好的办法了。请大家想一想,如果身后的棺材里躺着的是你们,知道死后还会为祸,甚至是连自己的亲人都会被自己牵连,那你们是否愿意将自己的尸身烧毁呢?”
见百姓们窃窃私语,还有人赞同张不周的话,楚贺岁用拐杖重重敲击地面道:“都住嘴,这些都是这小子的一面之词,不足为信。你这小子,在这里危言耸听,到底是何居心?你师父都没有办法,你又凭何说这些尸体有毒?我看你们师徒几个,搞不好是修炼邪术的歪道,这鼠毒就是你们弄的,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巧,你们一来就发生了这些事?就算要烧,也该烧死你们。”
楚贺岁几句话又将百姓们挑拨起来,张不周不禁苦笑,这老头就好像自己前世见过的某些老人一样,人不坏,就是一根筋,还认死理,只要他有了自己的一套想法,别人说什么都没用。而且无论你怎么劝,他都能找到奇奇怪怪的角度来反驳你,偏偏你还没什么办法,打打不得,骂也骂不得,劝又劝不得,一筹莫展之际,张不周狠下心对程才道:“将他抓起来,我看百姓们都以他马首是瞻,只要他被抓了,一定好办得多。”
程才苦笑道:“张公子,对你来说县老当然不算什么,可是他要是真的跟刺史大人告我的状,下官的官位可就不保了。”
张不周示意他安心:“有我在,没人敢动你。”
见程才还不愿动,早就已经烦躁的秦沧澜道:“你们也太不爽利了,要不我出手把这聒噪的老东西抓过来,打上几十棍,看他还敢不敢多嘴。”程才不知道情况,闻言倒是欣喜地看了秦沧澜一眼,张不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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