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能帮我说几句话,要不然下官的考评想必早就是下下等了。每年的年结,我连参加的资格都没有,连大人们的面都见不上,又哪来的机会得罪。”
张不周冷哼一声:“那就是尸位素餐,担心染上瘟疫,所以不想管,不愿管,不敢管咯?”
程才连忙低头道:“这,下官不敢妄言。”
张不周不去管他,走上前去,站在结成排的衙役身后高声道:“你是何人,为何在此喧哗,还敢对县令大人出言不敬。”
楚贺岁摒弃左右,自己扶着拐尽量站直:“老朽乃是刺史大人亲自许下的县老。你这小子又是何人,为什么遮遮掩掩不敢见人。”
张不周嗤笑一声:“县老?几品的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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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得了县令?”
楚贺岁老脸一僵:“老朽虽然没有官职在身,可虚活这么大年纪,对这县城里的不公不平事,就要管上一管,县令又怎么了,惹急了老朽,说不得要在刺史大人那里告上一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张不周示意程才站到前面来:“你左一个刺史大人,又一个刺史大人,现在富顺县瘟疫横行,死伤百人,你口中的刺史大人又在哪里?反倒是程县令,亲力亲为,为了瘟疫的事情操碎了心,每天连口热乎饭都吃不上,就想着早点解决这件事,还大家一个安定的富顺县,这样的县令,哪里不公,哪里不平,这样的县令,也是你区区一个县老可以指摘的吗?别说你没有官职在身,就算是有官职,就冲你说的话,也一定不是什么好官,更不是什么好人。不过嘛,你说自己虚活这么大年纪这句话我不反驳,连最起码的敬人爱人之心都没有,我看你的确是虚活。”
程才不好意思地低下头,默默念叨着:“这是他说的,不是我自我标榜。”惹得张不周白了他一眼。
楚贺岁自打上了年纪以来,人人尊敬,从没有人敢跟他这样说话:“你这小子,气煞我也。刺史大人一定是被这县令欺瞒住了,他怕自己的官位不保,这才不敢去渝州城禀报。还抓了诸多良善,就是怕消息走漏,眼下又要烧尸,当老朽不知道吗,一定是想毁尸灭迹。程才你打的一手好算盘,可是你忘了,人在做,天在看,你做下这些事是会遭报应的。不知道从哪里请来这个巧舌如簧的小子做帮手,说些混账话,连刺史大人都敢非议,我一定要修书一封,看你作何解释。”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程才被颠倒黑白的楚贺岁着实气得不轻,更何况他三句不忘带上张不周,天知道哪句话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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