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姐说得极对,但我这本事不济,连看相的门都没进,测字也就是个半吊子,确实是没有办法啊!”我笑呵呵地回道。
“既然知道自己是个半吊子,还不夹着尾巴做人?”芍药姐瞪了我一眼,道:“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若再不做任何的改变,古泉老街这里,是不会有你的容身之地的。”
“怎么改变啊?”我感觉芍药姐是有话要跟我说,但却故意拿捏着,没有说出口,在等我问她。
“我会再帮你争取一个机会,让你跟段叔再见一面。”芍药姐顿了顿,说:“这一次你要还像上次那样,惹段叔不高兴,谁都帮不了你。”
“谢谢芍药姐了。”虽然我对跟段叔见面,是没多大兴趣的,但芍药姐既然提出来了,就算是逢场作戏,我也得应一声嘛!
“我就先走了,等跟段叔约好了时间,我会通知你的。”
芍药姐走了,我拿出了藏着的《金甲卜术》,继续在那儿研究了起来。
天快黑的时候,有一个留着八字胡,穿着青色长衫的家伙走进了我这测字店。来的这位我知道,名叫胡惟庸,他是我的同行,店子开在老街的中段,店名叫掐指一算。
“左相大人亲临,是有什么要指教吗?”明朝有个胡惟庸,官至左相,为百官之首,只不过后来被朱元璋砍了脑袋。
进门的这个胡惟庸,自然不是明朝的那个。我喊他左相,并不只是跟他开玩笑。
“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胡惟庸有些不满地瞪了我一眼,道:“你说的那左相,虽然跟我同名,但其结局并不怎么好。”
“才高八斗,以小心谨慎上位,最后发现上面之人并不如自己,为何还要屈居那人之下?以至心怀异制,最后被砍了脑袋。”我笑呵呵地说。
“你这是在说谁?”胡惟庸问我。
“那被砍了脑袋的左相。”我道。
“可以关了门说话吗?”胡惟庸压低了声音,就好像是怕隔墙有耳似的。
“关门说话,犹如掩耳盗铃。”我顿了顿,道:“只要把这门一关,就算咱们什么都没说,也得让人误会。”
“既然你已经看出来了,我就不多费唇舌了。”胡惟庸往门外看了一眼,很小声地说:“在古泉老街,人是分三六九等的,咱们相人在这里的地位,虽不是最低等的,但却只能算是下等人。”
“你找我就是说这个?”我问。
“我看相这么些年,识人的本事还是有一些的,你一来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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