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老街,我便看出了你之不凡。”胡惟庸一脸认真地看向了我,道:“相人看相,各凭本事,但在大难之前,是需抱团合作的。”
“你说的大难,是指的什么?”我问。
“有人觉得我们相人是靠着两片嘴皮子坑蒙拐骗,有损古泉老街的形象,因此想要把我们全都驱逐出街。”
胡惟庸是个相人,在伪装方面,其自然是有些本事的。因此他说的这话,是真是假,我真没有看出来。
“我初来乍到,连块立足之地都没有,你说的这些事,跟我并没什么关系。”我道。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你自己好好想想,我就不打搅了。”
胡惟庸走了,在出门的时候,他还往两边看了看,就像是在看有没有人在偷听我们说话似的。
最开始还以为,在古泉老街我是一个无足轻重的角色,都没人会注意我呢!没曾想在这里,我还是有些分量的啊!不仅芍药姐来找了我,胡惟庸也来了。虽然我心里清楚,他们两位,都只是想利用我一下而已。但这至少说明,我还是有那么一点儿可利用的价值的嘛!
在封阳县的时候,我需要做的,就是看好自己的相就是了。在古泉老街,显然就要有趣得多了。除了迎客测字之外,我还得面对各色各样的人,注意各种各样的明枪暗箭。
“那胡惟庸找你干吗啊?”芍药姐来了,一进门她就摆出了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就好像我干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儿似的。
“没干什么,都是同行,就闲扯了几句。”我道。
“胡惟庸那人心术不正,你最好少跟他往来。要不然,搞出了什么事,可没人顾得了你。”芍药姐说。
“他怎么心术不正啊?给我说说呗?”我装出了一副很八卦的样子,对着芍药姐问道。
“古泉老街从来都是讲辈分的,那胡惟庸不想讲,每次有新来的人,他都会上门忽悠一番,搞些乱七八糟的事出来。”芍药姐简单地跟我说了一句,并没有把话说地太透。
“辈分必须得讲啊!这可是老祖宗留下来的传统。要辈分乱了,那怎么得了?”我赶紧顺着芍药姐的话,接了过来。
“没本事不可怕,本事这玩意儿,可以慢慢涨嘛!最怕的就是没规矩,没尊卑,不懂做人。古泉老街有句老话,做生意就是做人,若是做不好人,是没法在这里做生意的。”芍药姐这话虽然说得云淡风轻的,但明眼人谁都听得出来,她这是在给我敲警钟啊!
“这个我知道,芍药姐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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