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望去,说话之人却是一器宇轩昂的青年文士,三缕长须更带儒士风范。
此人姓张,名溥,初字乾度,后字天如,号西铭,直隶太仓(今属江苏)人。
前些年与同乡好友结成应社,欲与一己之力对抗阉党,同样应社人以东林党继承人自居,因而和东林士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特别是崇祯元年诛杀魏忠贤之后东林党人复出,这应社与东林党之间的关系那就更加的密切。
若不是这般,作为应社首领的张溥断也不会前来为东林魁首钱谦益添子前来祝贺。
“我道是谁,原来是乾度兄啊,大气魄,大气魄!”
张溥之名早已是名满文坛,此言一出,其中对钱谦益与周奎这般虚与委蛇不满的文人当即道。
“是啊,是啊,当今文坛除了乾度兄有这般大气魄,除此之外怕也是无人了!”
一层掀起千波浪,张溥的一句话顿时让整个宴会中议论纷纷。
而此刻,反观钱谦益、周奎二人面色却是一个比一个差,虽说是阴沉如水,但却是始终未曾有所爆发。
“张兄。”
一人见场面有些尴尬却是拉了拉张溥的衣襟轻声道。
此人名叫杨廷枢,也是应社领袖之一,和张溥算得上半个老乡,乃是南直隶苏州长州府人。
“杨兄。”
张溥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刚刚畅快无比的那番话,却不曾惹得这般大的麻烦,却是有些尴尬朝着杨廷枢摇了摇头小声言道。
看着张溥这般模样,杨廷枢却是心中一叹,不过同为应社好友,一起走过来的弟兄,他却是不想张溥的前程就坏在此处。
思想片刻之后,杨廷枢却是小声对张溥言道。
”张兄,此事却不是没有半点转折之机,若是张兄信得过廷枢我,我愿试上一试。”
“那就有劳杨兄了。”
张溥闻此言,却是无奈的笑了笑,在他看来此事那也是唯有死马当活马医了,不过杨廷枢此人家室不凡,张溥想来定是比他自己出面好上许多,毕竟此事肇事者就是他自个。
见张溥那犹如霜打茄子一般的模样,杨廷枢却是暗自有些忍俊不禁,只不过他知道张溥不是怕事的人,当年面对阉患的咄咄逼人,他可是连命都敢不要,只不过今日之事却是不同往昔,若是不然,他定也不会出面为张溥周旋一二。
“咳咳,诸位,请听在下一言。”
杨廷枢此言一出,刚刚还热闹非凡的宴会上却是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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