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了许多。
杨廷枢当年为党人周顺昌奔走呼告,却是在党人中名声及响,因而他的呼告,多少会有人卖他面子。
“钱大人、周国丈、刘大人、李大人以及各位在座的大人们、士林学子们,在下杨廷枢,乃是苏州人氏,今日见张溥兄一句话引得诸位议论纷纷,却是不知有一句话当讲不当讲。”
见众人皆是停了下来,杨廷枢莞尔一笑,却是朝着钱谦益等人行了个礼道。
“维斗乃先儒之后,况且维斗先祖父简国公乃前朝重臣,我等之楷模,维斗若是有何言论但说无妨,想来国丈爷以及诸位大人们断也不会有什么意见才是。”
刚刚还有些略显阴沉的钱谦益此刻却是立马面带春风,一脸和煦道。
“钱公所言极是,周某自然不会有什么意见。”
不知从哪儿挤出来一丝笑意,周奎笑道,心中却是不禁暗骂道。
“老狐狸!”
见二人那有些不自然的笑意,特别是周奎那扭曲的笑,杨廷枢不觉有些好笑,不过钱谦益那满面的和煦之色,却是让他有些心生寒意。
不过一码事归一码事,他知道现在最为重要的是帮张溥渡过这一关方是。
”诸位大人,刚刚张兄所言相必诸位都听得真切,不过在下以为张兄此话却是谬赞了。”
说罢,杨廷枢却是笑了笑近观八方之色。
果不其然,此言一出,众人明显一怔,不过片刻之后却是面色迥异。尤其是那些向来与应社不和的文人士子,此刻却是正在等着看杨廷枢怎样收场。
“王兄,你说这杨廷枢是唱的哪门子戏,这不是找死吗?”
“呵呵,那是他们找死!”
而此时的周奎,面色却是愈发的有些难堪,而钱谦益此刻却依旧是一脸和煦,仿佛事不关己一般,却是没人知道他心中所思所想。
此刻一旁的张溥都是有些紧张的扯了扯杨廷枢的衣襟,他也被杨廷枢给弄糊涂了,不过同窗多载,他相信杨廷枢不会坑他,故而没有再多言语动作。
杨廷枢见张溥那番欲言又罢却是有些好笑,不过这一次他似乎并不准备急于说出自己的想法,而是想要让张溥好好长长记性。
“诸位大人,在下想来诸位大人或许有些疑惑,不过想来诸位大人定是知道我大明开国功勋诚意伯刘伯温刘大人,相传刘伯温通天文,晓地理,一手八卦神乎其神,可是想当年,刘伯温尚不敢自称神机妙算名震皇城,想来张溥兄所言周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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