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感受。”
“骑这段山路我才明白什么叫艰难。这段山路与贺兰山的路完全不同。”儿子说。
“怎么不同,仔细说说。”我说。
“贺兰山的路太陡,根本骑不动,推着自行车上山也不觉的有多累。而这条山路坡度不大,半高不高,逼着你一直用劲。只要用劲就能向前行,不像贺兰山上的路根本骑不动。不过一出山口,骑的就轻快了,尤其过了那个收费站,好像不太用劲车子就跑的挺快。”儿子说。
“从乌素图到出山路口大约有72公里,这段一直是慢上坡,虽然骑起来不用很大的力,但绝对不能松劲,所以非常艰苦。”我说。
吃完饭,我让王喜乐补充水。
“爸爸,包里的小食品全吃没了,需要不需要再买一些?”
“从这里到家有六十公里,全是慢下坡,还顺着点风,四点出发,最晚八点就到家了,有水就够了。”
“爸,路上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以防万一,买上几块巧克力,轻轻的,也不增添什么负担。”
“好好好,听你的,以防万一。”
四点钟,我们准时从饭馆出来,王喜乐首先上车顺着风骑到了前面。我跟在后面看着儿子背影,回想着这次长距离骑行所经历的事情,越发觉得王喜乐的态度已有社会化的味道了。
五点多,我们到了小察哈滩的金三角,后面的三十公里路我们再熟悉不过了,看来可以100%按预定计划回到家中。当我们正准备战一鼓作气拿下这最后的三十公里,骑到天麻麻黑,老天爷好像不眷顾我们了,到了十八公里处,我的自行车带给扎烂了。我赶忙乘着天还有点亮色,迅速从包里拿出工具用最简洁的手法把车带补好,儿子直夸我的好技术。
补好了带,我们马上前车,刚骑了约3公里,到十五公里那个坡上,王喜乐的车带也扎烂了,此时天上地下一片漆黑。
“爸爸,天这么黑啥也看不见咋修车呀!”
“没事。实践多的人什么办法都能想出。”
我从包里找出万能工具刀,把里面那把2厘米长的小手电搬开,然后向上一拧,接通电源。借着这点小小的光源,我迅速把王喜乐的车子拆开并给车带打上气,然而再想用我上次那种简洁的手感技术,却无法找到扎破的地方。
“看来,是根细钢丝扎破的,手感觉不到冒出的气流。”我说,“喜乐,从食品包里找找,看看有没有塑料袋。”
“找到了。有一个小塑料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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