蔬一类的东西。经过一番攀谈,得知他是别人雇来专门养这些鸵鸟的,过一段时间老板就会派人来把长大的鸵鸟弄走买了。他还告诉我这条路已不通了,前面有一个很大的施式项目,这样我俩只能按原路返回。待到再次回到沙湖公园码头已是六点半了。
“喜乐,这里离预计住宿地平罗县城大约有二十公里,现在以六点多了,我们是不是在沙湖住宿?”我说。
“不用。天还这么亮。再说二十公里又不远,而且还是顺风。”儿子说。
这样,我也没多说什么,为了能赶好顺风,我就近买了一些熟食边骑边吃,乐悠悠地沿国道向平罗方向骑去。快八点时天还麻麻黑,平罗县的灯火已在眼前我们下了国道,走在入城的路上。
此时,前方汇车,一辆拉货的小翻斗车车从我们身边急急的向右打了一把方向,显然,在汇车时小翻斗车司机没有发现左行道边上,还有我们俩的存在。
当时,我惊出了一身冷汗。我马上意识到,在傍晚时分,自行车上的那点反光设备根本不起什么作用,如果没有反光灯傍晚时分绝不能在这种路况下骑行。
5月5号,上午一大早我们就从平罗出发向惠农进发,路两边的农庄景色,让人不觉得什么就骑完了60多公里的路程。中午在惠农吃完饭又在黄河大桥上看了一会黄河,一点时我们越过宁夏地界进入内蒙乌海地界。
一边惠农黄河大桥,一切可谓是两重天,如果说大桥惠农方向一路春色满园;那向乌海方向走乌素图这30公里就是灰黑一片。在这条路上我第一次见到那么密集的拉煤车辆,待我俩从这条黑乌乌的路上骑到乌素图已是下午五点多,用了四个多小时,此时我俩完全没了人形、完全变成了非洲人。一路上王喜乐多次说这么差的环境,这里的人怎么生活这类的话。
在乌素图按一般的习惯应与朋友们喝一大酒,但出门远距离骑行,体力保持的好坏直接与安全能力相关,所以我坚决的控制了自己,只是简单的喝了些啤酒,这样回到宾馆王喜乐说这是他第一次见我喝这么少的酒。
“喝酒是种娱乐,现在重任在身。”我说。
5月6号,早上五点我们从乌素图骑向家乡吉兰太。为什么这么早,因为今天需要征服150公里的路程,其中有一半是山路,途中只有一个可供吃饭的地方,所以我们早早做好了准备。一直骑到下午三点,我们才到大察汗滩,这里是我们唯一可吃饭的地方。进了饭馆,在吃饭当间我说道:“到这里我们骑了90公里,这段路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