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他。我站起来亮了个相,装模作样地在客厅转了几圈,说:“按理说,像你这么大点的小孩子是不能一个人出门的,但你面对寒冷敢于挑战六棵树那爸爸只能同意你去银川的计划了。”
儿子一个蹦子跳起来,又是给我倒水,又是给我腰后垫靠背。他变成了仁慈大师。妻子半躺在沙发上,两眼直勾勾地说道:“王喜乐,你也过来伺侯伺侯你妈。”
儿子过去为妻子垫垫子,她一脸喜气,抱住孩子在脸上亲了又亲。说:“孩子的优良性格真是玩出来的。”
幸福充斥到家里每一个角落。儿子在我和妻子之间来回传递着欢笑,也为家里有自己的天空而自喜。天晚了,儿子动情说:“爸爸,别看书了,早点睡,明天还要去六棵树。”
“好!喜乐。”我激动地说。
第二天,睛空万里没一丝风,真是野营的好天气。吃完午饭,我俩向六棵树进发。一出门,儿子一会包雪球,一会踮着脚尖在雪地里转旋着玩,不断在自然中张扬着生命的活力,令人开怀不已。进了沙漠公园,儿子向我发起攻击,我俩一前一后打起了雪仗,而我总是逃兵。他每打重我都会得意地大声喊叫,那副神态活脱脱是个好战分子。
一出沙漠公园情况全变了。
十岁,既是孩子幼年的结束又是少年雄心的开始,适宜的困难会给心灵注入活力,激昂情绪,提升血气。虽然野营艰苦但自然中永恒的生命,对心灵的侵润也是明显的。这篇日记真实反应出这种活动的教育价值:
2005年,大年初五晚上下了一场大雪,我和爸爸决定去大漠深处的六棵一趟。
进入沙漠。天空象张天幕,佛盖一切,过去金黄色的沙梁全变成白的了。我和爸爸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前挺进。走了不长时间,我和爸爸拉开了距离。
太累了。我有意从沙梁高处向下滚,谁知不费劲还挺快;口渴了,我悄悄的把白白的雪放到嘴里,呵呵!冰凉冰凉的,一点也不好吃还很蹭牙。
六棵树终于到了。
望着漫天的雪景,爸爸问我那诗最能反映眼前的景观,我想了想,就把“沁园春 雪”背了一遍,爸爸拍着我的肩膀直夸我好。
在六棵树那的雪地上,我发现有许多动物脚印。在爸爸的指导下,我慢慢能区分野兔、狐狸、豪猪、沙鼠、鸟鸟的印迹,不过有些脚印爸爸也不认识。我真佩服严冬大漠中这些顽强的生命,它们的足迹给我增添了战胜困难的勇气。
太阳西沉,空气冷了,我沿着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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