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往沙发靠背上一依,两脚在水盆里不断交搓出“吱吱“声。我以一种全然陌生的眼光打量着儿子,这段时光的体育生活好像带给他一种性格上的变化,这种变化是——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洗完脚,儿子好像把刚才挨打的事全忘了,他高兴地为我讲述他玩电报的事,那种开心劲给发我一种错觉,好像这孩子没有记性似的。静下心来一思谋,其孩子心中以有相信父母的胚胎了。
“爸爸,今晚你能跟我一起睡觉吗?”儿子笑着问我,仿佛他在尽力寻求家庭的原谅。
“行。”
“太好了!”
儿子兴奋了起来,我被他快乐的情绪所感染,抱起他来到卧室,一起穿进孩子的被窝。
第二天一睁眼,一种心喜荡进心田,窗外鹅毛大雪纷纷扬扬,景象实在迷人,以至难以确定自己是否在梦幻中,此时儿子的脚在我肚子上蹬了一下,我才确信自己不是在做梦。
儿子出生也伴着一场大雪来到世上的。我头枕着儿子粉色的小枕头,躺在那不由地沉缅起他的过去。昨天,儿子在挨打中结束了他十岁的生日。在这十年里,孩子在教育方面走着一些与别的孩子不同的路。别人都用神童奇才的教育经典之术“克隆”孩子,急切地把孩子塑造成一位多能的小大人;而我却把孩子看成一粒无核的种子,希望通过在生活他自己能为这粒种子植入核心。
时光穿梭,说实话儿子与别的孩子比起来,除了麻烦还是麻烦,不过在麻烦中儿子对人情世故有了自己的行为,他所表现出来的体恤与勇敢,让人有一种不敢轻视他的感觉。我不由自主地亲了亲身边的儿子,以表达我的欣悦之情,他却被我弄醒了,睁开眼睛问:“爸爸,几点了?”
“外面下雪了,说不准,大概快十点了吧。”
“下雪了!”儿子一骨碌坐起来说。
“昨天睡得晚再多睡一会。”
“不。我计划今天早早把作业写完,好去找朋友们玩打雪仗。”
我不禁笑起来,用手拍打着儿子和善地说:“玩了十年了还没玩够,玩真有那么重要吗?”
“当然。要是小孩子不玩活着还有啥意思。”
“那写完作业你想去那玩就去那玩吧。”
儿子坐起身,一句话不说,赶忙穿鞋,生怕浪费了时间。他出了卧室,又回来说:“爸,外面的雪可厚了,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雪!”
我穿了衣服,出去一看,果真是近十年未见过得大雪。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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