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走,咱们先去房子南面水坝那烤羊肉串去。”
“烤羊肉串,烤羊肉串喽!”儿子叫起来,
我们踩着留有车辙的道路左转、右跳,靠近了养路工区的菜地。我向内望,不远处有两个老人在干活。男的收拾温棚,女的平整水渠,“别磨磨蹭蹭的,今天说成啥也得把水浇上”,男的向那个女的吆喝着,一听口气知道他俩是夫妻。
来到水坝边。“你们在这里干吗,小伙子?”我抬头一看,那位老伯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他大概有六十多岁,黝黑的面庞虽不太吓人,但额头上的水排纹,向我述说每年土地上的生计是多么的难。
“噢,我们到这里挖锁阳,锁阳没挖着,想给孩子烤点东西吃。请问大爷这里哪还有锁阳?”我问道。
“土都挖光了哪还有锁阳!你们点火小心点,别把刺墙给引着了。”说完老伯迈着罗圈腿回去干活了。
儿子忙着捡柴。我立在那,仔细打量水坝。说水坝,是为了好听点。其实它是用推土机推开的一个大约五十米长,二十米宽的水坑,里面有个泉眼。水坝对面的几亩耕地多半以经荒弃了,四周到处是被砍伐的树桩,唯独保留完整的是几株横竖不成形的沙枣树,孤苦零丁立在那里。
是啊!这里的景象好像在给我暗示国家的发展归宿。笃行百年应是国家发展最基本的出发点,但现在一切都变了,学校教育总是注重教书之表却把育人之本给轻了;发展经济总想为满足暴富的欲望而不惜代价。为了钱,各个方面的人都会想方设法改变自己,只要是能享受眼前的快乐就是搞破坏也是高兴的。而这种以物质为目的快乐,是低级的、暂时的,最终带给人们的将是挫折,绝不是幸福。早年西方国家以有这种经历。毫无疑问,这是个长远问题,时间会证明一切,到时候自然的报复力有多大,不是人类靠科学能计算清楚的。
都说春天生命无限,可面对如此残败的春景,其生命象征在哪里呢?若能在残景中找到生命的力量,就会在孩子的潜意识里渗透永不放弃的信念。
水坝周围很静。由于是活水,我看见春的精灵在水面上奔跑,平静的水面上不时出现个水圈。“听听三月的水音”,不知从哪传来了一个声音。
我静下心,对着水面,听了又听,果真有在太阳的照射下,水边湿地之下,有“咝咝”声发出, “润物细无声。”自然出现在我的大脑中。
“爸爸,你站在那干啥,还不过来帮帮我。”儿子说,“这些柴够不够?”
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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