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出来,说:“爸爸,你看我买的东西好不好?”
“好不好不是爸爸说了算,而是野营说了算。”说完我俩骑上车很快出了吉兰太。
虽说已是春天但公路四周除了灰灰的,什么也没有。在这片宽阔平坦的原野上已看不到树木的影子,也没有了别的东西。尽管如此,我还是朝前眺望,用手一指,说:“影约的沙梁后面就是我们要去的目标。”
“那么远!”
“只要坚持,一会就到。”我说。
骑到三公里处,我说:“喜乐,现在是你春天,它与你书本中学得春天一样吗?”
“不一样。”
“对。”我说,“书上的春天多是春色艳丽,百花齐放。而家乡的夏天也难见百花齐放的景象。我们的生存环境与书上写得至少有十万八千里的差距。我记得有首古诗中有带‘三月’两字,那首诗特出名。”
儿子思谋了一下,说道:“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
“是谁的诗?”
“唐朝李白的。”
“这首诗的名子叫啥?”
“‘黄鹤楼送孟浩然之广陵’。爸爸,别问这个了,没意思,给我讲隋唐。”儿子说。
“好吧。”
边讲边骑。我们用了一个多小时来到十公里处。那里有一排养路工区的房子和菜地,与记忆相比,房子已变得十分简陋,四面土墙上的白灰面都已脱落,屋顶上的瓦虽还整齐,但四十多年的风雨揉拧,已让它显得老气横秋。破旧的门窗让人想起“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这句话。这排房子是六十年代国家搞盐业汇战时建的,所用的材料是用汽车从百公里以外运来的,在当时,它绝对是上等房。现在四个门中,西面的两个已破得没法用了,吊着一块旧布;中间的上着锁,窗子堵得严严的;东面的那扇门最好,也是补了又补。看样子,里面还住着人。推开门,屋里的陈设非常简单,除了一个被烟熏的黑炉灶、一个旧碗厨,一张旧桌子,三个橙子外,剩下的就是个土炕了。我心中有些悲凉“过去这里挺热闹的”我不由地说了一句。
我们深入到房子西面的原野上去找锁阳,没用多点时间,除了寂寞、无聊外,就剩失望,再也不可能产生别的感觉。
“爸爸,你不是说这里的锁阳很多吗?”
“过去是很多。可现在这里的土层都被挖光了。”
“今天又挖不上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