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在地下转悠。“吃饭”,妻子说。进入餐桌,儿子呆板地吃着饭,偶尔吃吃一笑。我说:“喜乐,挖锁阳的事想得怎么样了?”
“爸,你觉得怎样?你不是常说你是高猜吗?”儿子将了我一军。
“我猜,但你必须讲实话。”
“我保证说实话。”
“为了公正,你拿笔把结果写在纸上。白纸黑字谁耍赖都不行。”我说。
儿子跑到书房写好字条,回来把手放在桌子上让我猜。结果早写在他脸上,这是孩子的天性。我说:“你同意挖锁阳。”
“高猜,真是高猜!”儿子佩服地说。
“家里跑得都快成疯子了,又要去野外跑,看将来能跑出个啥结果。”妻子没好气地说。
儿子往嘴里扒拉着饭,额头上,眼睛四周,眼晴里面,吃饭的嘴形上,一种合算划得来的神情满脸都是。“你不是说会耽误看动画片吗?为什么同意了?”我问。
“动画片只是暂时耽误,有重播。这次你要吃大亏了,多讲故事还得请我吃烧烤、喝饮料。”儿子高兴地说。
“吃亏就吃亏吧!咱们来个规定行不行?”
“啥规定?”
“我们每二个星期出去野营一次,每次我都请你吃好吃的。”
“行。”
“男子汉说话算数。”
“算数。”
儿子同意与我野营让我很高兴。不过,这是一种挑战。在孩子心中,事物美好的那一面总是被无限放大,而困难一点不会想。现在是初春,飘雪的严冬把大地封冻成个冰块的状况还没有得到明显改观。在这个时候,挖上锁阳的美好愿望,犹如一块瑰丽的珍宝一样很容易被击碎。我向上天祈祷:赐我运气。
“今天话太多,吃饭太慢,你俩洗锅。”妻子说完起身离去。儿子加快了速度,生怕慢了会把野营带来的好事给弄没了。“小娃娃都吃完了,大人还这么磨。”儿子向我提出了抗议。我用微笑向他表示,我很懂他的心……
“出发。”我召儿子向外推自行车。
“希望能吃上你们的锁阳。”妻子用寡寡的语气说。
“妈妈,一会我们能挖多多的锁阳回来。”儿子高兴地说:
妻子笑了笑。妻子这种笑的寓意是孩子无法领会的。
我俩骑上自行车,过了碱场十字路口,向西越过火车道,原野展现在眼前,人声、汽车声、喧哗声,一切的一切好像是火车道东面世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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