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楼房小区骑车出来。可能玩意未尽,儿子骑得很慢,到医院北墙拐角处,与我相距三、四十米。突然,一辆小汽车从另一侧行驶过来,强烈的灯光惊了儿子,“爸爸、爸爸,”在儿子的叫喊声中,小汽车向另一边打了一把方向走了。儿子还在自行车上慌得摇摆个不停并不断喊爸爸,最后摔倒了。
见儿子跌在那里,我赶紧下车跑了过去。他爬在地上,看着我“嗷嗷”求援,没有一丝自己往起爬的意思。我猛然感到这是一种教育的悲哀。
中国孩子从小受到过度“爱”的教育,那种强迫的“爱”使人对生活产生了麻木。就像现在的应试教育,从老师到学校再到制度都有一种强迫性,人们都只强调课程、教学法的重要性,只强调课堂秩序以及能鼓励学生努力学习的教学法;它只要求教师是所任学科的内行;必须建立师生共同向往的学术成就的客观标准。这种带有很强功利性的教育,人们从小只能从分数中受到恩泽,从心理学上讲他们的真爱最终也只能围绕分数利益而旋转。这种功利的潜在心理特性从根本上决定了学生成为社会人之后的真爱只会在家庭、家族、同学、同事之间才会流露。这种人一般只对自身利益,或自身集团利益比较关心,容易制造出投机分子,他们渴望受益于别人,或社会所提供的好处,却毫不关心回报。虽然功利性教育也可以培养出高技术人才,却无法培养出人的社会信托精神。功利性教育中的教师从别人那里得到为数不多的尊敬,并不是因为他们的道德行为为别人做出了表率,或为别人的幸福做出过什么,而只不过通过反复的知识训练,帮少数人通过考试选拔,仅此而已。这种教育培养出来的人一般缺少勇敢精神,不敢说自己行,自我行动力缺失。就像眼前的儿子,在遇到危险时首先想到的不是自救而是他救,就是危险过后想到的还是求救,
“起来。”我大呵一声。
这出乎了王喜乐的预料。他刺溜的从地上窜了起来,不知所措地看着我。
“喊什么、喊。遇到了危险不想着自己克服,一个劲地喴爸爸,爸爸能帮上你吗?爸爸是能把汽车拽回来还是能让你不摔倒?告诉你,爸爸什么忙也帮不上!”儿子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并在马路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我接着说,“一个劲地求助别人表明你做事没有信心,什么事也干不了。你自己看自己都不行,谁还会看你行?”
说话间,儿子迅速扶起了车子,与我在夜色中并肩向不远处的家走去。
进了家,“可怜的儿子快脱裤子让爸爸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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