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冬进入第三个星期。星期一早上一睁眼,看到窗子上结了一层霜。这股寒流来的突然,空气猛地一下子变得清冽刺骨起来,让人很不适应,但儿子一连几天认真写作业的样子,让人心里热乎乎的。上班来到办公室打扫完卫生后,我拉好衣服锁链朝校外那条四周七零八落各处长满野草的小路散步去。
中午放学回家我问儿子有啥高兴的事和不高兴的事他说都没有。下午第二节课的课间时,同事的女儿陈欢从小学来到我的办公室说刘老师叫我。陈欢与王喜乐是同班同学。我脑袋一“热”,知道儿子又出事了。我匆匆来到小学,走进刘老师的办公室,只见她坐在那,心想她会吩咐我坐下,但没有。她看着我,背靠着椅子,一动不动,缄默无语。像是生气,又像寻思着话该怎样说。
“刘老师,王喜乐又犯错了?”我问。
“王老师,坐。”刘老师带着一副说不清的神情说,“上午七点四十的时候你在办公室吗?”
“不在。我出去散步了。”
“ 噢,对了。”
“下午,第一节你有课吗?”
“有。”
“对了,”刘老师说,“是这么回事,王喜乐的作业又没写完,上面还有你的签字。早上,原本想给他妈打手机,想起上次她把王喜乐领回去的事就没打。王喜乐的学习本来很差,要是再耽搁那就更差了。所以上午我让他去找你,他回来说你不在。中午放学时我专门给他说让你上班时来一趟小学,下午我一问,他说他忘了。第一节课,我又让他去找你,他回来说你在上课。我不信。第二节课叫陈欢去找得你。”
“ 昨天,他说作业都写完了我就签了字。”我不安地说。
“孩子的话哪能信。现在的孩子很不自觉,必须紧紧盯着才行。王喜乐昨天抄写的东西一个字都没写,作业中的错误又多了,字也不如前几天。”刘老师翻看本子说。
“下次,我一定认真检查,严格要求。”我用陪不是的口吻说。
“你们体育老师只注重玩,不太注重教育孩子。要想把孩子教育好可不是件简单的事。麻烦着呢!”
刘老师的话明显暴露出一个极端性问题。长期重复性的工作经验让这类老师形成一种僵化而狭隘的思维。其实,现在这样的老师很多。他们将教学理论建立在一已之见之上,认为教育的方式只有一种;如果学生或家长不配合,他们就责备他们;他们自己为班级教学树立起了一整套规则,并以此来约束学生制约家长;他们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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