铖问:“那你留下此女作甚?”
张原道:“此女是针灸师,集之兄身子可有不适之处,给你扎几针?”
阮大铖想起昨夜那舞女心口一刀,有些心悸,笑道:“我身强体健,何须扎针。”自回房中写曲子去了。
哑女小贞的房间离张原馆舍不远,自住进去后,那哑女就再没出来,就好比那房子没住人一般。
傍晚时分,鲁太监手下的商人张儒绅回来了,他今日率手下二十人到平壤集市出售货物,一面有意无意打听朝鲜民众对光海君的口碑,察知光海君为拉拢士人对他的支持,经常在正常科举制度下加科取士,即所谓恩科,这样造成了官员人数迅速膨胀,要知道官员是有免赋特权的,随之而起的土地兼并极其严重,民怨沸腾,而且朝中还有什么北人党和南人党,北人党又分裂成大北派和小北派,党争混乱,朝鲜成了晚明的缩影,而且光海君为巩固其统治地位,御下手段残忍,已渐有众叛亲离之势,金处士出现在大同馆决非仅为了舞女具喜善,朝鲜政权一场大风暴即将掀起……趴着码字,诸多不适,码得慢,书友们见谅。
感谢……书友的打赏,雅骚有了第十二膶盟主了,高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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