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返身将客印月拉进殿内,低声喝道:“客嬷嬷你想干什么?”
客印月那双媚目一瞟一瞟的,问道:“张先生,你想干什么?”
张原**依然强烈,但已能压制,退开几步,微微躬着腰,以免露出胯下的不雅,问:“客嬷嬷,你端来的点心是哪里制做的?”问这话时,仔细观察客印月神态的细微变化。
客印月不动声色,问道:“怎么,茶点有什么不妥吗?”
张原不说话,眼睛盯着客印月。
客印月答道:“窝丝虎眼糖是光禄寺送来的,甘露饼是长春宫送来给小爷的。”
长春宫就是郑贵妃居住的宫殿,张原道:“那甘露饼里可能有——房中助兴之药。”
客印月并没有显得很吃惊,媚眼盈盈,却道:“张先生,小妇人并没有责怪你,你又何必急着找托辞呢。”
张原不敢在这里与客印月多啰嗦,不管是郑贵妃送给皇太子的甘露饼里有春药,还是这药是客印月下的,他都没法理论,这是烂泥坑,一陷进去就怎么也没法洗清,必须尽快脱身,当下快步走到偏殿把剩下的两块甘露饼用一张纸包起来放在袖底,待要出门时,客印月却拦住他,很直接地道:“张先生,你方才为什么摸小妇人的奶?”
张原从未有过这般的尴尬,这麻烦着实不小,拱手道:“客嬷嬷,我是被淫药所惑,一时失手,客嬷嬷切莫在意。”
“什么,一时失手,你倒说得轻巧。”客印月提高声音道:“你方才又揉又捏是一时失手?”说着,放下捂在胸前的手,**尽露,红豆翘然,雪白粉腻好似涂了一层奶油,给张原的感觉是那两团丰盈本就是奶浆酥酪灌成的。
朱由校的这个乳娘终于露出她的强大面目了,胸怀利器啊,张原道:“是我的过错,那客嬷嬷要我如何补救,请说?”
客印月“吃吃”低笑,并不把胸衣掩起,反正她露惯了的,靠近过来腻声道:“小妇人仰慕状元郎年轻俊俏,官高多才,若能与状元郎亲近一回,那小妇人死也甘心。”
客印月高耸的酥胸进逼,很强大的压迫啊,张原抵挡不得,退后两步道:“客嬷嬷,我与你并无仇怨,你为何要把我逼向死路?”
客印月倒没有贴身上来,离张原三尺站住道:“我就想与状元郎相好一回,并无恶意,我一小小乳娘为什么要害状元郎呢,没道理啊,无非是想请状元郎以后多关照小妇人一些罢了,小妇人以前也不敢这么想,但状元郎方才把小妇人两只**又摸又捏,小妇人心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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