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真真麻利地用腰带将小盘龙棍缚在右边大tuǐ外侧,然后赶紧将裙子遮下,不敢抬眼看少爷,脸红早已至耳根,虽与少爷有了肌肤之亲,但穆真真还是很害羞,没有那种反正她的身子少爷全看过了,那就随便看吧的念头——
张原问:“真真这样走动会不会硌到?”
穆真真摇头道:“不会。”
说话间,马车到了澹园大mén前,张原和穆真真下车去叩mén,焦润生见张原主婢这般狼狈不堪,惊问出了何事?
张原jī愤道:“润生兄,那máo监丞受宋司业指使陷害我,要削我学籍,竟然动用木枷铁镣,我跑出来了,请老师给我作主。”
焦润生曾提醒过张原要留神那个宋司业,其父焦竑也曾托南监祭酒顾起元照看张原一些,未想张原还是遭到董其昌mén生宋时勉的打击报复,宋时勉这是欺人太甚!
焦润生让仆fù带穆真真去换衣服,他领着张原径赴藏书楼见父亲焦竑,也是要让父亲看看,国子监宋司业公报sī仇把张原虐待成什么样了——
焦竑正与宗翼善在楼上编书目,见到张原一身**的拜倒在足下,不待张原开口,焦润生先就忿忿道:“父亲,宋时勉要削张介子学籍,还要动用枷镣,介子就跑出来了。”
白须飘飘的焦竑很沉得住气,摘下架在鼻梁上的昏眼镜,说道:“起来,起来,人没伤到吧,人没受伤到就好,先下去沐浴换衣,莫要感了风寒。”
张原沐浴后换上焦润生的巾服,出来时见木钗布裙的穆真真等在外面,便将那个有四封信的油纸包递给穆真真收好,他自去见焦太史。
张原先说上回máo监丞诬他偷盗shè圃弓箭和调换号房的事,焦竑摆手道:“这事我已知道,上回顾祭酒与我说过,你只说今日是怎么回事?”
张原便将清晨与máo监丞在shè圃的冲突一一向焦太史禀明,打了两个监差的事也说了。
焦竑白眉掀动,问:“那秦淮妓家是怎么回事?”
张原便将陈眉公托他兄弟三人顺船携王微同来金陵的事说了,又补充道:“那máo监丞说抓到了一个湘真馆的龟奴,可王微却又不是湘真馆的,弟子真不明白他们要如何栽陷弟子,弟子自六月二十一日入国子监,只出监过一次,那日正遇杭州钟太监回京路过这里,邀弟子去玄武湖相见,弟子谨遵监规,傍晚便按时回到了监中。”
焦竑点点头,张原与钟太监有jiāo情他是知道的,他还应张原之请为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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