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的事情,是否要知会沈师兄一声呀?”
楚复远近年已隐有天人五衰之相,他早便在许多场合透露过,有在坐化后,将掌门之位传于沈长离的打算。那时,自然也会将自己唯一的女儿一并托付与他。
两人青梅竹马,模样般配,假若成了,也算是一段佳话。
楚挽璃笑着说,“哥哥最近很忙,之后再说吧。何况,我现在有清尘了,也不比那一把差。”
那日,袖里绯被白茸夺走的事情,楚挽璃并没有告诉沈长离。
她对他的性格极了解,知道便是说了,他也决不会在意,更不可能安慰她或是与她撑腰。从小,楚挽璃几乎没在沈长离身上感觉到多少情绪过,如果说木灵根修士的性子会温婉柔和一些,沈长离的性格,便也像冰一样冷漠无情且琢磨不透。
她叹了口气,知他无情,却又实在是割舍不下。
她双掌合一,心想,她的生辰愿望,便只有一个,希望他能及时赶回来参加她的生辰礼。
想到那张清俊的冷淡面容,她有些失神,面颊微涨红……其实,生辰他迟到了也没事。到时,假若他能亲她一下,作为补偿,她就完全不会生气了。
*
白茸这几日都在养伤,顺便在医馆帮忙。
祝明决自己有一个小药草园,白茸每日大清早起来,练完剑后,便会去园子帮忙,除除草,浇浇水。
今日医馆人格外多些,来了好几个受伤的剑修,不知怎么地又激发了祝明决的剑修厌恶症,白茸大清早便听见她叉着腰在大堂大骂一个剑修,“看不上我们,有本事别过来这里治啊,都抱着你们的剑去死了算了。”
小剑修白茸拎着水壶,轻手轻脚从大堂溜过。
路过却听到那几个剑修交谈,她隐约听到泸川,青板桥几字,不自觉停下了脚步。
那几人……竟然都是从泸川回来的。
张元风瞧她抱着水壶在听,认真的神情极为可爱,便忍不住和她宽心,“青板桥那场大雾几月了,都还没消散迹象。现在都还不知到底是何妖物作祟,宗里恐有大妖,这次你们下山,会至少有一个还虚期修士同行,不用太担心安危。”
白茸嗯了一声,乖乖地和他道谢。
祝明决这时从她身边经过,瞧她脸上又添了新伤,忍不住就道,“你还未嫁人,怎么不保护一下自己的脸,万一闹破相了怎么办?”
“没关系,温公子丹药可多了。”有人调侃。
温濯瞧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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